不光是這個原因,容清覺得自己要再這麼待下去,遲早一天得腎虛而死。
他根本就不是小酒的對手,小酒就不知道克制一下,每天除了做就是做。
做做做,做個沒完沒了了!
容清心累到不想說話,這就叫小酒誤會了,以為自己喜歡待在榻上,並且想法設法的玩些奇特的花樣來叫他開心。
「不放你走,萬一你不回來了你。」小酒聞言,臉色變了,從一開始的溫柔小白花,給黑化成了一朵黑心蓮。
看得容清的眼皮子直跳,他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發誓,「你相信我啊,我都是你的人了,怎麼可能不回來呢。」
小酒還是不開心,他有一個秘密一直瞞著容清。
他是山上的土匪,和容清廝混著的這些日子他也沒有閑著,他叫自己的小弟們下山打听了容清的身份。
他是容府的二公子,家大業大,父親的背景很是厲害強大,他的娘親的哥哥還是朝廷里當官的。
這樣龐大的背景,根本就不是他這種小人物可以惹得起的。
容清將來,是要跟門當戶對的哥兒成親,他小酒算個什麼。
「算了,你走吧。」小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來,他起身,從容清的身上下來。
也不去管流到地上的東西,雙目無神,就像失去了畢生摯愛一樣。
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便這麼穿了起來,他的身上全是紅色的痕跡,有些顏色已經很深了,很明顯是前些日子弄上去的。
小酒的心里一片悲涼,他回過頭去看著容清,「你知道嗎?我不是好人,我身子還殺過人,放過火,我是土匪。」
完了,一切都完了,所有的一切都該結束,小酒想要自己親手結束和容清的關系。
他還記得溫泉旁邊,容清說喜歡他的話來,小酒覺得,那只是容清在騙他而已。
喜歡能值得幾個錢,今天你可以喜歡這個,明天你就可以喜歡那個,人的喜歡很是反復無常。
小酒不後悔,他能跟喜歡的人親密接觸這麼多次,是自己賺到了。
假若他肚子里現在懷上了容清的孩子就好了,那麼往後的幾十年里,他也不算寂寞了。
「你在瞎想些什麼,我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不一般了。」容清沒好意思說,出了那次溫泉之後,他還跟蹤過小酒好幾次。
小酒以為他累了,在床上休息著睡覺,其實不然,他人跟在小酒的身後,看見他和一個刀疤臉的男人接觸。
他還听見每個人都叫著小酒老大。
「你,你都知道?」小酒的表情很錯愕,他以為自己隱瞞得很好,卻不想還是被容清給發現了。
「嗯,我知道的。」容清害怕小酒鑽了牛角尖就不理他,他連衣服都沒穿,便赤腳下了床。
「你跟我回去吧,我想和兄長在同一天成親。」容清專注地看著小酒,發出結婚的邀請。
他將自己的手探進了小酒的衣服里,點著那顆朱砂,「你都是我的人了,我怎麼的也得帶你去見見我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