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道做什麼事情都不容易,尤其是農村的人,要想在別的地方扎根,還要扎穩,總要有一番手段跟頭腦。
凌宗帶著凌偉去縣里轉悠了一圈,顯然他們的收獲不大,兩個人垂頭喪氣的回到家里。
「怎麼樣?你們兩個說話呀?」周彩霞問道。
「到底是行?還是不行?」楊彩花也有點急于想知道結果。
「能怎麼樣?人家一听咱們是村里的人,也沒什麼合作經驗,人家連東西看都不看,直接把我轟了出來。」凌宗橫眉豎眼。
「人家合作講究的什麼人脈關系,東西好不好都是其次,我們這次恐怕是要吃老本了。」凌偉看著周彩霞,一臉的自責。
周彩霞默不作聲,只是安靜的陪在凌偉的身邊,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給他最堅強的安慰。
「要不……問問瑤瑤,或許……她有什麼辦法?」楊彩花尷尬的吞吞吐吐說到。
楊彩花還是第一次主動提起向凌瑤問意見,但她把話說出口的時候,自己都感覺有些難為情。
「這倒也是,是她讓咱們去縣里,那她應該就有辦法讓縣里的那些人跟咱們合作,這就去寫信,把情況告訴她。」凌宗一拍手小時看見了一片光明。
凌偉也贊成,全家人意見同意,立刻給凌瑤寫了一封回信,第二天天不亮,周彩霞就在門口等待郵差。
凌瑤每天都奔走在市場跟常叔的店里,一天除了她忙碌的身影之外,說不上幾句話,偶爾的一句也只是跟市場有關的事情。
也許這就是女強人的表現吧!
帶頭綁架的那個人在遠離城市的破廟里,晝伏夜出,生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整個人的脾氣變得暴躁易怒。
終于在他吃光了所有的囤貨之後,再也忍受不了這種乞丐一樣的生活,又一次喬裝打扮來到王家。
「我說王小姐,你這生活過的還挺滋潤的嘛。」那人指著坐著上精致的點心說到。
王倩正在為訂婚的事情高興,早就忘了這檔子事情。當她听到那個熟悉的聲音,回頭看到身後站著的下人的時候,整個人嚇了半死。
那張熟悉有恐怖的臉龐,讓王倩午夜夢回的時候都不會忘記。
「你怎麼又來我家了?做人總不能不講信用吧?」王倩緊張的尖叫一聲。
「難得王小姐還記得我,我可是個很講信用的人,至于你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了。看你的生活過得有生有色,再看看我,或者就像一只過街老鼠,你不覺得我該被同情嗎?」那人指著衣衫襤褸的自己說到。
「我不是給你錢了嗎?你還想怎麼樣?」王倩瞪著憤怒的眼楮。
「就那點錢,你以為打發叫花子呢?要不因為你,我也不會過的像現在這樣狼狽,你倒是好享盡其人之福。」那人開始變得抓狂。
王倩看著那個人一步步的逼近自己,她也在本能保護的向後退,同時把身邊的丫鬟推到前面。
「總之,你的事情已經跟我沒有關系,現在請你立刻離開我家。」王倩命令。
「這招過河拆橋用的不錯呀,讓我輕松的搞掉了你的死對手,然後你又輕而易舉的跟自己喜歡的人訂婚,你的這招棋可真夠高的,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別人,自己落得干干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