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如若有所思，李二郎與段凌玉長相都是走英俊硬朗風的，不過前者更精致一些，後者更粗獷，肌膚紋理也更夸張一些。如此一比較，的確段西北更能吸引那些長安深閨饑•渴婦人啊。
「嗯……」姜如模著下巴，邪笑著思索道，「我可算是知道阿史那承言招哪種娘子喜歡了……」
阿史那乃是突厥的皇族貴姓，再結合自己最近听到的風聲，沈風大驚失色，忙問道︰「世子爺你說的是那位新任突厥可汗嗎？」
「對啊。」姜如點頭，挑眉邪笑道，「你有所不知，這阿史那承言身材特別好，他的春風圖肯定也會大賣，咱們給他分個專欄，就叫‘異域風情’。」
沈風忐忑地抿了下嘴巴，覺得事情玩兒得有點太大了。這位可是突厥的頂級大佬啊，若是賣他的春風圖，到時候被揭穿了豈不是要被千刀萬剮？
「世子爺，我覺得有段少主、賀蘭世子還有李二公子三人的春風圖就夠了，我們盡量把風險控制到最低……」沈風小心翼翼地建議道。
「高風險才有高收益嘛！」此時滿眼金元寶的姜某某已經完全不考慮危險問題了，燦爛地笑道︰「我在想要不要再找點美人素材啊……」
沈風不寒而栗，自家世子爺每次找的素材來頭都不小，這都已經把主意打到突厥皇帝頭上去了，這次又是想找誰啊？！！
「誒！」姜如指節一敲書桌，恍然大悟地婬笑道，「我之前都鑽牛角了，干嘛非得要畫這些豪門貴族公子哥的春風圖呢？只要是個美人，身材夠出眾，氣質夠出塵，那春風圖照樣是一等一的好啊！」
沈風打了個哆嗦，世子爺啊，你不要一面說話，一面蕩笑著把目光轉到屬上啊！！你究竟想要干嘛啊？！！
姜如反復摩挲著下巴，壞笑道︰「沈風，把你衣服月兌了吧。」
沈風雙手攥緊衣裳，像貞潔烈婦一般，哦，不，是像不小心被賊人騙入青樓的良家少婦一般，絕望吶喊道︰「世子爺，屬下賣藝不賣身！！」
姜如嘖了一聲︰「我看你條件不錯，若是專門給你出本私房圖吧，十之八九也是要爆買的……」
沈風搖搖頭，衣服拽得更緊了，仰頭看著天花板，虎目含淚道︰「世子爺，屬下雖為男兒身，但這身子也不能任人觀摩……」
姜如嘆了口氣，搖頭無奈道︰「那好吧，本來還說你的私房圖銷量收入，我會分你一成。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吧……」
「世子爺！」沈風低下高貴的頭顱凝視著對面的少年郎，背脊挺直如松，義憤填膺地道，「屬下是這等卑賤之人嗎？！！」
姜如尷尬地笑了笑，正要開口安撫一下這位得力大將的自尊心，卻見沈風雙手按住幾案，紅著臉激動地道︰「一成就想買屬下的貞潔情操嗎？！！至少要給兩成才行啊！！」
姜如目瞪口呆，怔怔道︰「那就給兩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