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笑著大方承認，「沒錯，是我讓它們那麼做的！」
「為什麼那麼做？」
「不為什麼？想就做了。」
商離歌意識到一個問題，「那這麼說，你知道我女扮男裝的事情？」她之所以這麼問，因為她遇到虛靈那次正是用的商九那個身份。
「嗯，知道！」他回答的特別坦然。
商離歌這下終于明白他總說認識她了，還真是很早就認識了。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他的存在罷了。
現在她發現越是跟這個男人接觸，越覺得他可怕。
然而，事情遠沒有商離歌想的那麼簡單，因為接下來男人說的話徹底讓商離歌震驚了。
「我不僅知道你有很多身份，而且我還知道你現在正懷了孕，而且還是個魔胎，你想這事要是傳出去，人們會有怎麼樣反應呢？」面具男子饒有興味的說道。
听到這話，商離歌再也不能保持鎮定了，她皺眉瞪著面前的男人，「所以你是想用這個來威脅我就範？」
面具男子勾唇笑了笑，「你先別激動，我不是想用個威脅你，我只是想說進了帝京學院以後，你若想要新鮮的血液恐怕沒以前那麼容易了吧！」
經他這麼一提醒，商離歌猛然間想到這個問題，她手上的最後一批血液藥劑很快就要用完了。
而且她現在想要血液，恐怕也來不及儲備了。
如果她堂而皇之的采用帝京學院學生的血，時間長了肯定會被發現，所以去哪弄新鮮的血液變成了她現在最大的困難。
她又看了看四周的這些虛靈，想到男人之前說的話，「你方才說要同我交換什麼？」
「我可以讓這些虛靈幫你取血，然後定期給你送來，這樣你就不用在擔心事情會暴露了。」
商離歌想到之前這些虛靈殘暴弒殺的場面，擔心道，「難道你還想像上次那樣讓它們在學院里大開殺戒？」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會讓這些虛靈用溫和一點的手段，而且我像你保證它們不會對學院里的學生下手，我會讓他們在學院外收集，然後定期送到你手里，這樣你總可以放心了吧！」
商離歌想了想，反正去哪個分院對她來說都差不多，而且他的條件又那麼誘人，這讓她一下子就心動了，于是她便答應了下來。
兩人達成共識之後，面具男子也沒有再繼續逗留。
第二天，商離歌便把自己的選擇告知了莫院長，很快她就被安排到了幻靈分院。
在戴鵬飛的帶領下，她被交給了上次遇見的那名捉弄她，後來又被她拔了胡須的老者手里。
上次商離歌給老者用了月兌發的藥粉，所以老者的頭發胡須和眉毛全都掉光了。
現在儼然是一個沒胡子沒眉毛的光頭形象。
而且他也沒有認出商離歌就是上次的他看中的少年。
他只把她當做是院長交代要照顧的人，對于沒有天賦學習幻術的人，這位老者從來都是不予過問的。
所以老者就把商離歌隨便交給幻靈分院的導師管理，之後就再也沒有關注過商離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