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笑笑跟蘇蕊幾個人都是省視著蘇北城,蘇北城趕緊解釋,
「不是,真不是,我怎麼能害笑笑了。是上次直播後,許多人都問我們家齊歡,有沒有新衣服推薦,什麼時候再開直播,甚至,有媒體給我們家齊歡按上了一個「帶貨達人」的稱號,這,我們家齊歡已經錯失了市形象大使,自然要在別的方面,補上來。」
幾個人听著蘇北城說話,特別別扭!
「什麼叫做,「我們家齊歡?」,老二,你現在都是這麼稱呼你們公司藝人的?」蘇東城又是第一個問出來。
「這,怎麼了?不行嗎?現在流行,拉近員工跟老板的距離。」
蘇笑笑听著,「員工跟老板的距離,我是不知道,我就是好奇,謝橙橙听你這麼稱呼齊歡,難道沒有任何表示?」
經蘇笑笑這麼一提醒,蘇北城突然明白了,今天謝橙橙為什麼說身體不舒服,要一個人待待。原來,是為了這個?
蘇笑笑一看蘇北城的反應,就知道謝橙橙肯定給二哥「好臉了」。
「哼,看來老二已經想到了什麼。」蘇西城在旁也是說道。
「你們就知道看我笑話,你們!」蘇北城指著幾個人,憤憤說道。
幾個人根本不帶怕的。
蘇笑笑瞅著大家都在,正好可以問問了,「媽,我們有沒有認識什麼H先生?或者,H開頭姓氏的親戚朋友?」
「H?」幾個人听著都是有點懵。
「H開頭的姓氏有哪些啊?」蘇蕊又是問道。
「黃,洪,何,杭,韓這些吧。」蘇笑笑想著說道。
「這,沒什麼印象。」蘇蕊搖頭。
「這幾個姓氏的倒是有認識的,但是範圍太廣,笑笑,你問這麼做什麼?」
蘇北城一臉不解。
「我去了一趟陵園,在陵園里我看到了一個人站在我們爸爸的墓碑前惦念,但是我實在記不起這個人是誰,後來我追上他了,在地上發現了這個。」
蘇笑笑將收起來的H遞了過去,蘇北城拿在手里看,又是傳給大家看。
「所以我問問,我們有沒有什麼認識的H先生,對了,他的臉上,有一條特別長特別長的疤痕。」
「難道是她?」蘇蕊忽然來了一句,幾個人都是向蘇蕊看了一眼去。
「媽,你說什麼?」蘇北城湊近問著。
蘇蕊這才看向幾個人,最終把目光鎖定在了蘇東城身上,「東城,你還記不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叔叔經常來我們家,然後給你帶橡皮泥?」
蘇東城絞盡腦汁想了想,「似乎是有這麼一個人。」
「媽,這個人是誰啊?我怎麼沒有印象?」蘇北城問了句。
「你當然不知道,那會兒東城才三歲,你才一歲,怎麼可能記得。」
蘇北城听著,撇了撇嘴。
「按照媽這麼說的話,這個人現在,應該跟媽你的年紀相仿了?」蘇西城分析著。
「對,他只比你們的爸爸小一歲。那個時候,經常到我們家里來玩,也經常逗老大,抱老二,只是後來有段時間,很久不見他,我就問你們爸爸,他去哪兒了。
我記得,那個時候,你們爸爸說,他好像是去了G城,自那以後,我們就沒有再看到過他。直到有一次,我在電視里看到他,好像是在G城的某個煤礦,煤礦塌方了,跑出來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他,那個時候他的臉上就有了一條長長的疤痕。
我們看到他這疤痕後,設法與他取得聯系,但是打過去的電話,是別人接的。後來,我們就一直都沒有再見到過他了。」
「那按照媽這麼說,應該就是他了?他叫什麼啊?」蘇北城又是問著,蘇笑笑也是十分好奇。
蘇南城已經坐在沙發上,又睡著了。」他叫,凌塵。」
「凌塵。」蘇笑笑念叨一句記下,一會兒她就上電腦查查這個人。
「H先生就是凌塵?那這凌也不是H開頭啊?」蘇西城說上一句。
「會不會後面有改名字?」蘇東城提到一句。
「我想起來了!」蘇蕊突然說道,「他還有一個英文名,叫,Henry。」
「Henry,」幾個人重復了一句,都是記下來了。
「這麼多年不見,沒想到他回A市了,竟然還去看你們爸爸了,這,看來他還是念及跟你們爸爸的感情的。」
蘇蕊頗為高興的說道。
蘇笑笑卻是有別的想法。
蘇西城說出了她的想法,「這麼多年不見,他怎麼知道爸爸走了,而且還知道在哪個陵園?他真是念及舊情,查到了爸爸,也應該會查到了我們。會先來拜訪媽媽你才是。」
經老三這麼一說,蘇蕊剛才的高興蕩然無存,有些緊張的看著蘇西城,「老三,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只是擔心他別有用心。」
蘇笑笑也是這麼以為的。
「媽,這個叔叔,之前很我們家可有什麼過節嗎?」蘇東城在一旁問道。
「過節?沒有啊。他跟你們爸爸,一直都挺好的。」
「媽,那你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去G城,還到了煤礦嗎?」
蘇笑笑又是問了一句。
蘇蕊想了想,「當時在電視里看到他的情況,我記得,我問過你們爸爸,你爸爸說的什麼,我差不多都忘記了,只有一句記得,就是,早知道就不讓他走了。」
「早知道就不讓他走了。」蘇北城捉模著這句話。
「這信息還是太少了,笑笑,你還有別的信息嗎?」
蘇東城又是問道。
「有,這個H先生,在陵園見到他之前,我還在沈君越開的美術館里看到過他的作品,他的作品都是些幽暗恐怖的主題,那個美術館還叫「獄」。而且,我最近發現,沈六月和譚晨曦的復出,可能也與他有關。
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沖著我來的,還是沖著我們家來的。」
原來這個H先生,真的跟蘇家有淵源!
「竟然還有這種事!」蘇蕊驚了。
「知道在哪里能找到他嗎?」蘇西城又是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不肯露面,我之前也沒有看到過他,只是從看到過他的人嘴里得知他臉上有疤。對了,他現在好像還坐在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