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恭喜玩家解鎖好感度百分之百。攻略對象好感度已達百分之百，反攻支線任務自動開啟。」
這聲系統播報伴隨著屋外不停歇的煙花爆竹聲響起來，晏修年權當听不見，扭過頭去吻身後的人。
「新年快樂。」程回伏在他耳邊低聲說。
「嗯，快樂。」晏修年反手把程回推到牆壁上，抓著他的肩膀攀到他身上，「回回新年快樂。」
程回抱住晏修年的腰，反手打開了花灑。
溫熱的水溫打濕了烏黑的發絲，沿著緊繃的肌肉弧線一路往下滑，落在濕滑的雪白瓷磚上，滑過人影打著旋進入下水道口。
「程回……」晏修年幾乎失神地小聲念著他的名字，「程回啊……」
程回埋頭在晏修年肩窩里啃咬他的脖子，雙手交疊著橫在晏修年身前。
「嗯，我在。」
伴隨著低聲應答而來的是一下比一下狠的沖擊，晏修年胡亂地在程回身上抓了一把，生理性的眼淚不受控制地沿著臉頰滑下去。
程回溫柔地親吻著晏修年的臉側。
晏修年淪陷在這既溫柔又猛烈的攻勢里，小聲抽泣著，扭過頭去找程回的臉。
程回半眯著眼楮把腦袋往前湊，讓晏修年可以踫到他。
「程回啊……」晏修年帶著哭腔小聲在他耳邊說，「我好喜歡你啊。」
從花灑里噴出來的水糊了晏修年滿臉，透明的水珠還在不停地往下落。
程回關了花灑，浴室里只剩下水流滑下去滴答滴答的聲音，和晏修年的低聲啜泣。
晏修年發燙的臉頰埋在程回肩窩里，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濕透了的發絲一顫一顫的。
程回模了模晏修年的腦袋，把他的頭發里的水珠甩了一把出來。
「我也是。」
晏修年的啜泣聲被程回這句話打斷，他擦著眼淚笑了起來——
大年初一的早晨，程回接到了程海打過來的電話。
「喂？」程回閉著眼楮躺回床上，抱緊了晏修年。
程海听到程回這聲帶著倦意的嗓音，抬眼看了牆上的掛鐘。
時針已經指到了十和十一中間靠近十一的位置。
這個點了，程回還在睡覺？
「你……」本來想讓他回家吃飯的程海一口氣在嗓子眼里成結，深呼吸好幾次才重新開口說，「你中午要一起吃個飯嗎？」
程回听到是程海的聲音，猛地睜開了眼楮，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備注。
「爸？」他把手機放回耳邊，疑惑地問，「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程海︰「……我是你爸，還不能給你打電話啦？我想什麼時候給你打就什麼時候給你打！我樂意！你有意見啊？」
程海這個暴脾氣日益見長，吼出來的這幾聲音量特別大，吵得晏修年都哼哼著往程回懷里拱了好幾下。
程回把放在他頸脖子下的手收回來扣在他耳朵上，把他往自己懷里揉。
「乖啊，你繼續睡。」程回溫柔地揉了揉晏修年的後腦勺，又壓低了聲音跟程海說，「沒事，您開心就好。」
電話那頭的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