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在沈照家門口停下,沈照指揮著剛剛考過科目二的白霽把車開進了車庫里。
在白霽把車開進車庫里的時候,沈照順手把大門鎖了。
車燈在車庫里熄滅,崖柏叢中小路上亮著的燈光把石板路照得發亮,半圓的月亮落在亮晶晶的黑色石板上。
白霽從車庫里走出來對著沈照喊︰「我倒好車啦!把車庫鎖了哦!」
白霽捏著車庫的鑰匙看著卷簾門慢慢下降,沈照靠在屋子門口單手解了顆扣子,等著白霽回來。
車庫的自動卷簾門降落到最後一刻的瞬間合上鎖,發出清脆的 噠一聲響。
鑰匙扣在白霽指尖旋轉,他蹦蹦跳跳地朝著屋子門口的沈照跑去。
沈照在白霽跑到身邊來的時候伸長了手臂勾住他的肩膀把他勾到了自己懷里,摟著他按開了門鎖。
木質的大門在兩人進屋之後被迫快速合上,從崖柏中間小徑上反射出來的月光照在大門的木紋上,蜿蜒曲折的木紋像是在向人訴說年輪的印記。
屋子里還是漆黑一片,並沒有因為有人進門而出現亮堂的燈光。
唯一能夠感覺到有人存在的只有交纏著的信息素,濃烈的兩股信息素填滿了整個屋子,把黑夜一點一點地吞噬。
沈照不記得他是怎麼把白霽扛上樓了的,只記得白霽身上的信息素被他身上的信息素勾了出來。
臥室里的窗簾沒關,遠處的燈光和夜空中的月亮都發出柔和的光。
沈照借著那光看到白霽後頸上的腺體因為信息素的影響而慢慢腫-脹起來,垂在身側的手也握緊成拳。
「你……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隨便釋放信息素的嗎?」白霽被迫進入發情期,伴隨著體內信息素躁動而來的還有另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他覺得很委屈,「你要干什麼啊?」
沈照勾著他的脖子讓他被迫抬起頭來,另一只手按在了他後頸脆弱的腺體上。
「不是一直求著我標記你嗎?給你實現願望,給你一個烙在體內的標記。」
沈照在月光下笑了起來,深棕色的瞳仁被月光洗去光華,變成清亮的琥珀。
他的指月復摩挲著白霽的腺體,身體里的信息素還在往外釋放。
白霽還是第一次感受到這麼濃烈的Alpha信息素,崖柏的清涼女乃香味像是凝成了一只手,停在他身上每一個毛孔前,一旦發現他的信息素冒出來了一個頭,就立刻抓著那可憐的Omega信息素往外拽。
在Alpha強勢的信息素面前,白霽那微弱的求饒聲只能算是助興。
夜越來越靜,月亮越升越高,遙遠的天空中偶爾出現一點亮著飛行燈的飛機,帶著劃破黑夜的呼嘯聲遠去。
Alpha和Omega的結合從一開始就是一種原始的本能。
白霽抱緊了沈照的脖子在哼唧著什麼,沈照抹了一把他額頭上的汗才听清楚,他在很小聲地罵自己。
「罵誰呢?」沈照喘了一聲,精瘦的腰肢突然往下沉,「說什麼?再說一遍。」
白霽從喉間泄出一聲低泣,扣著沈照的肩膀垂著頭撞上去。
「……我錯了……你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