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月見刑刑看過來,示意他叫人把平過攙扶到門外。
多年的默契已不需要言語就能讓刑刑知曉蘭子月要說什麼。
去到屋後,羽羽二話不說給蘭子月跪下。
「娘,這次你必須要幫下兒子,不然我和平果估計過不下去了。你知道她前些天對我什麼嗎?她,她要——」
「逼你納妾是吧!」蘭子月順口接過話一說。
這下輪到羽羽瞪大眼,「娘,你都知道了。」
「對呀!平果什麼都跟我說了,還說你為這事發她脾氣,沖著她發火,還不回家……」蘭子月開啟胡編亂造模式,好在她以前天天上台說話本,才沒在兒子面前露怯。
這不她一說問完,羽羽立馬變個臉色。
將頭壓得低低的,「娘,這輩子我只要平果一個,不會另娶,更加不會納妾,您是站在我這邊的吧!我爹那邊……」
「安吧!我和你爹不會插手你和歲歲的事的,你想納妾或者休妻什麼的,都不關我們的事。」
蘭子月丟下這話,見兒子听得仔細,起身拍下他的肩膀,「羽羽,平果現在需要你,你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跟她發脾氣。平果沒做錯什麼……」
「娘,都是我不好,我等會兒就去給平果賠不是,是我不對,沒照顧好她……」說到最後他的聲音變得哽咽,眼淚順著眼角一再滾落。
一滴接一滴,染滿整張臉。
「不,阿羽你沒做錯什麼!是我不好,我不該說你的。」身後先是傳來一聲推門聲,緊接著平果的聲音傳來。
羽羽扭頭對上滿眼淚水的平果,沒再隱忍,起身沖過去抱住她。
見他們小夫妻終于合好,蘭子月便帶著刑刑離開。
剛出大門。
刑刑的小徒弟春芽騎著馬兒朝這邊飛奔而來,「師父,師娘和師女乃女乃她們回來了。」
沒等刑刑高興。
春芽繼續開口道︰「師娘剛才下馬車時不小心扭到腳磕破腦袋,現在在醫館,師女乃女乃讓我叫你過去——」
「什麼!青葉她傷得不嚴重吧?」刑刑很是緊張,他們都快半年多沒見,前些他還接到青葉的口信,說是給他帶了不少禮物。
「刑刑,你別管我,快去看看青葉,我自己去見趙老板就行。」蘭子月也跟著緊張起來,磕到腦袋可大可小。
要不是跟趙老板約好,她也想跟著刑刑去醫館。
就這樣,刑刑去了醫館,叫屬下繼續跟著蘭子月。
去到約定好見面的茶館。
蘭子月剛坐下沒過多久,包廂里騰起一大股白色的煙霧。
緊接著煙火四起,不等蘭子月站起身來,她只感覺天旋地轉。
沒過多久便徹底暈死過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她隱約听到些聲音。
「沒想到蘭子月如此年輕,她該不會是吃了什麼仙丹才能保持如此年輕面龐吧?」
「對呀,這看起來哪里像四十多歲的人,完全就跟十七八歲的姑娘差不多。」
「要我說她的樣子比東呂歲歲還要年輕上幾歲,她肯定是修煉什麼邪功了啊……」
吵,好吵?
到底他們在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