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仇家多了去了。
有一兩個後人來報復也不奇怪。
只是苦了他們的女兒。
也許這就是子月常說的果報吧。
「什麼!連你也不知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呀?」蘭子月追問。
東呂余一神色一緊。
該怎麼辦都行。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將人控制住嚴刑逼問。
「啥?抓起來逼問!東呂余一,不是我說你,歲歲那麼緊張張藝軒,肯定不會叫我們綁走他的。」知女莫若母,蘭子月開口說完,對上東呂余一的壞笑。
他示意蘭子月靠近些,壓低聲音說起自己的計劃。
巴拉半天後,第二天一早,蘭子月就依需要置辦一批貨物不能出行,叫張藝軒幫忙。
張藝軒心有不願,卻推月兌不得。
只得應下,結果當天就被東呂余一綁走,還叫出荷替換成他的模樣去拉貨。
一天過去了。
負責審問的沈唯良壓根問不出半點可用的消息。
不得已只能由苗淼上。
「呸——你給我吃什麼了——」張藝軒大喊道,眼里透出一股狠意。
東呂余一將其看在眼里,抓住他的下巴捏著問︰「張藝軒,你小子究竟是誰?為何要接近歲歲?說!你到底想做什麼!」
「岳父大人,我不是都交代清楚了,我叫張藝軒,出生于天機舊地的葉城,我吃百家飯長大……」
苗淼實在看不下去他們兩的訊問手段,這也太溫和了。
一不打,二不罵,三還按時給他吃飯。
完全沒半點作用。
「不必跟他廢話,讓他吃下我這藥他就得招了。」苗淼清楚,他們都顧忌歲歲,沒辦法對這個細作動粗。
他這藥吃下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和後遺癥。
就算歲歲再厲害也把不出脈來。
兩人一听,露出滿臉的哀怨,這種好東西為什麼不早些拿出來。
「……那個,這不是配藥也需要一些時間。」他干巴巴地笑兩句後,沒再猶豫將藥丸塞到張藝軒嘴里。
見他想把藥吐出來,東呂余一趕忙點住他的穴道。
藥丸就這樣直接順入他月復中。
很快藥效發做,還真跟苗淼說的一樣,他們問什麼張藝軒答什麼。
三人你一問我一句,問完後天已透亮。
「怎麼樣?你們都問出來沒?他是誰?為什麼接近歲歲?還有什麼企圖。」蘭子月幾乎在院外守了一晚上,見他們出來後急忙迎上來。
沈唯良第一個開口,「哎,孽緣呀!」
「是呀!真的是孽緣啊!」苗淼接過話道。
「你們倆在說什麼?什麼孽緣??」蘭子月追問著。
東呂余一沉著臉示意她進屋去說話。
半晌後,屋里發出蘭子月的驚呼聲︰「你說什麼?張藝軒就是當年幽然國太子的嫡長子,原來是那小鬼呀!」
她記得很清楚,當初還帶著歲歲去見過那小子。
歲歲還說他長得不錯,配得上她。
「子月,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歲歲之所以如此維護他,應該是早就知曉他的身份,畢竟她幾乎過目不忘,也快跟刑刑打成平手,張藝軒功夫不錯,不過跟他們比還是要差好幾個段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