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月——」東呂余一張口想說什麼,蘭子月卻猛地起身。
「至于歲歲和羽羽我不會強迫他們。也希望你不要阻止我帶他們離開。」說罷,蘭子月快速沖出屋門。
幾天後中午,蘭子月將女兒歲歲抱上馬車。
抬頭看著天邊陰沉沉的天空,心里壓抑許久的怨念好像全跟著冒出來。
她本想著依照東呂余一的性子,怎麼也會挽留她幾句。
不想終究還是她多想,這半月以來。
不要說來見她,就連句話都沒叫人傳過。
這樣也好!
大概是她對東呂余一還抱有幻想。
不愛了不是很容易放自己走。
就在馬車離開後不久。
躲在宮牆上的羽羽冒出小腦袋,望著漸漸消失在面前的馬車,想著以後都見不到姐姐和娘他們,泣不成聲。
東呂余一就站在邊上,心如刀割,他何嘗舍得妻女離開,可強留子月毫無意義。
即便他們相隔萬水千山,他對子月的情也從未退卻半分。
眼下羽羽還小,他不能丟下青璇的一切隨他們離開。
不過這樣也好。
眼下青璇局勢未穩,子月他們離得遠遠的,他也能安心不少。
兩年後的春天,蘭子月帶著刑刑和女兒回到京都。
才踏入皇城就瞧見不遠處停靠著幾輛宮里的馬車。
蘭子月心里一愣,他們回來的消息只告訴過沈唯良。
肯定是這貨把消息泄露給了東呂余一。
她好不容易才回來一次,不想見他。
想到這兒,蘭子月叫所有人下馬車,一並繞道去沈唯良家里。
「刑刑!不行,我們不能從正門進去,這樣好了,你先混進去,叫唯良在後門等我們。」蘭子月趕忙拉住刑刑強調著。
如今沈唯良已成為青璇刑部尚書。
再加上皇上義弟的名號,出入都有不少人盯著。
他們要是這麼光明正大地進屋去,肯定會被暗衛發現。
弄不好還會招惹來東呂余一這貨。
她好不容易清靜兩年,不想一回來就再跟這貨扯上任何關系。
「嫂子,你們怎麼從這邊來,為何不走正門。」沈唯良早早等候在後門處。
見到他們後臉上擋不住的歡喜,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已過去兩年。
要不是花花要生了,嫂子他們估計也不會回到京都來。
「我說唯良,你小子到底是吃什麼防腐劑了!長得亦發年輕,你現在這樣比刑刑都年輕……」
被點名的刑刑一臉怨念地盯著沈唯良看半天。
這貨還真是一點也沒變。
反倒是他最近吃上火後瘋狂冒豆,現在一臉的疥瘡,影響顏值不說,還經常被姐姐和歲歲說。
許是感受到刑刑身上的怨念,蘭子月一把勾住他的肩膀,正預說幾句玩笑話時,刑刑感受到一股殺氣,還未提醒大家。
幾只暗箭頭朝幾人身上飛射而來。
他一個健步,抱起歲歲剛躲開。
又有一批箭朝他們這邊飛過來。
眼見府中養的死侍已死傷大半。
沈唯良急到不行。
剛打算吹響口哨時。
東呂余一的雄厚的聲音飄入屋里,「傳我命令,格殺勿論!」
隨著他一聲命下,御林軍很快擊殺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