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我們二人,你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蘭子月白他一眼。
很無奈地一說。
他們一塊生活這麼久,他什麼囧破的樣子她沒見過。
「啊,快些張口。」蘭子月不給他反應的機會,將青菜送到他嘴邊,這次東呂余一沒再拒絕。
見他如此配合,蘭子月輕輕拍下他的腦袋,「這樣才乖嘛!」
「子月,我是你夫君,不是半大的孩子。」東呂余一實在受不了被蘭子月這麼對待,張口便是說道。
蘭子月目色一沉,「什麼呀!我就是把你當成孩子寵了我看別人敢說什麼!」
這話一出,東呂余一的臉刷地一下通紅一片。
立馬變得很不好意思。
「子……月……」他喉嚨一緊,舌忝下嘴皮,眉目之間滿是羞澀,緊張之余,緩緩開口強調著,「這話你可千萬別對外人說,我怎麼也算是個男人,會、會被人笑話的。」
「笑話!我看他們誰敢笑!」蘭子月放下碗筷,勾過他的腦袋,用力吻下去。
眼見快到黃昏,蘭子月才起來。
東呂余一則是羞得都不知該說什麼好。
完全一副小媳婦的表情。
「擋什麼擋,你身上什麼地方我沒見過,快些把衣服穿好。」蘭子月說完,扯下他的手,見他眼楮還紅著,才去叫苗淼給他看看。
「沒事,姐姐你處理得很及時,我現在給他重新弄些藥粉上去,休息一個晚上明兒就能好了。」苗淼這一說,蘭子月徹底松口氣。
開開心心地去給大家做飯。
夜深了。
蘭子月毫無睡意,她不願打攪東呂余一休息,便去到隔壁屋休息。
才躺下沒過多久。
就被濃煙味燻醒。
嚇得趕忙沖去隔壁屋叫東呂余一起來。
「王爺,姐姐,是有人偷偷潛入後院放火,現在火已經熄滅,人已經抓到,經由審問,是梨老板的大伯母和二伯母找人做的。估計是因為昨兒上午姐姐幫著梨老板讓她討不到銀錢,才找人放火想將我們全燒死……」說道最後,刑刑幾乎是咬緊牙說出那話,身子卻抖到不行。
好在他們連夜守著,不然後院那麼多柴火潑上菜籽油後一點就著。
他們即便燒不死估計院子也得毀了。
梨老板那麼好的人,怎麼就有這種狠毒的伯母。
簡直是損人不利己。
「梨老板的伯母?」東呂余一不明白事情的原委,蹙眉眯著眼想了半晌後,神情變得有些冷冽。
「刑刑,明兒直接把人送去官府,我不想見到什麼梨老板的伯母。」東呂余一丟下這話,轉身回屋。
蘭子月急忙跟上。
跟他解釋起最近發生的事。
「君御,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高調處事,我已經足夠低調了。為何事情還是鬧成這樣我也不清楚。」說到最後,蘭子月當即垂下眼臉。
心里有些不好受。
「子月,我沒怪你的意思,這事你不要插手了,等我眼楮好後,我們就進毒谷尋給皇祖母治病的藥。」
「什麼!皇祖母生病了!」蘭子月打斷他的話問道。
東呂余一點頭,「不礙事的,只是一些小毛病。不過這才我們要想徹底擺月兌十三王爺和王妃的身份,只能找這個由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