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女人要是想奪權,如同探囊取物,要不了多久這天下都是她的。
蘭子月望著他一臉夸張的表情,沒忍住出手揉下他的腦袋,「哈哈……不遭人妒是庸才,岑水這次就麻煩你了。等抓住人後,你要多少工錢我都給你。」
「別踫我!」岑水最為厭惡的就是被人模腦袋。
從小到大沒人在乎過他的感受。
他真的很不喜歡被人這麼模。
意識到自己做的有些過,蘭子月趕忙道歉,「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見你親切得很,沒忍住就模上去,不信你可以問問刑刑,我經常模他腦袋的……」
站著的刑刑一听蘭子月把他的糗事給說出來,神情立馬變得很不好。
「姐!姐!你答應過我不說的,你怎麼又開始提了,我都年滿十五歲了。」
感受著刑刑心底的怨念,蘭子月連忙接過話來,「行,打住,我知道了,是我不對,我錯了,我不應該把你的事說給別人听。」
「那你可記得了,以後不能再說了!這次就原諒你。」說罷,刑刑傲嬌地抬起腦袋,一副欠扁的樣子。
「哎呀!你這臭小子,真是不得了,都快到娶妻生子的年紀。既然你這麼想找個小娘子,那我明兒就請媒人過來。」蘭子月許久未見他這麼臭屁的模樣,順過話後張口就叫下勉力把力總管請來,說要商量給刑刑娶妻的大事。
「別呀!勉力哥,姐姐她鬧著玩呢!你別去呀!我還不想成親,我要做單身狗——」一不小心他嘴里冒出個現代詞匯。
看戲半天的岑水很是奇怪,單身狗是新品種嗎?
很貴嗎?
不過當狗和成親有什麼關系?
蘭子月听完刑刑的話後,歡喜得不行。看來這小子平日里沒少記著她說的話。
連單身狗都知道。
力總管一听有大事找他商量,還不馬上趕來。
呼呼,他大口喘著氣。
胸膛處劇烈起伏,「老、老奴——」
「力總管,不都跟你說過幾次了,您一點也不老,事情是這樣的。打從明兒起我要著手開始調查蘇家滅門的案子,您也知道這案子多邪乎,我方才跟岑水小兄弟商量好,明兒在王府弄個陣法,您明兒起來就去把家里全接來府上待幾天,等結案後再回去,這些天的工錢我會補給他們的。」蘭子月才說完,力總管感激到不行。
臨走前還沖著岑水說了幾句謝謝的話。
天徹底黑下來後,蘭子月帶著岑水去到如意客棧。
「王妃,里面二樓處布下結界,以我陣法應該就藏在樓梯附近,你去叫人找找。」岑水說完,刑刑他們馬上分開去找。
而後果然發現在陣法就隱藏在樓梯口處的扶手處。
事情進展得很順利。
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他們便將幾個客棧的元家人全都替換掉。
「刑刑,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必須要在最快的時間把消息套出來。岑水現在離天亮還有些時間,勞煩你幫我去幾個地方設幾個陣法。」說完,蘭子月帶著他先去到榨油廠和倉庫那邊。
她害怕事情敗露,會牽扯到無辜的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