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月剛想解釋,發現一只橘子里塞著一張橙色的布條。
她尋個機會,去個僻靜的地方打開一看是東呂余一的筆跡。
「子月,等辰時一刻,你找借口離開慶典,叫刑刑帶你來正陽殿。」
稍後,蘭子月看著台上跳來跳去的岑先生,沒忍住打個哈欠。
再朝周圍一看,上到皇上下至宮女太監,全都一副認真的表情。
好不容易忍到中場休息,蘭子月找個借口說不舒服。
兩個小宮女才帶著她回到剛才的偏殿休息。
人剛走,刑刑進屋,讓她趕緊換上宮女的衣服。
可蘭子月的注意力全在刑刑穿的衣服上。
「我去!刑刑沒想到你穿小太監的衣服還挺好看的。」
刑刑眉頭一簇,他壓根不需要這樣的稱贊。
「好了!逗你玩呢!我們家刑刑長得俊,穿什麼都好看!」蘭子月拍下他的肩膀,讓他去到外頭等著。
換好衣服後不久。
便听到屋外傳來小太監的聲音。
「你們怎麼辦事的!十三王妃如此金貴,她說不舒服你們就連御醫都不請,這要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們擔得起責任嘛……」她巴拉說半天,邊上的青檸轉身,「還不快些去請御醫過來。」
刑刑一听,緊張到不行。
蘭子月丟給他一劑安心的眼神。
開始憋氣做深蹲。
沒等刑刑問她這是在做什麼時。
屋外響起胭脂和青檸的聲音。
「子月妹妹,我們能進來嗎?」胭脂問。
十七王妃連忙阻止,「胭脂姐,我看還是先別進去。我們又不是大夫,進去也幫不上忙。」
胭脂白她一眼,說好結為同盟套消息,她這會兒開始打退堂鼓,還要離開。
怎麼可能!
她沒多想,直接推開屋門,就瞧見滿臉通紅,咳得喘不上氣的蘭子月來。
「子月妹妹你沒事吧?」蘭子月也沒料到今兒會被人算計。
她之所以咳得這麼厲害也是故意喝口水嗆到的。
她趕忙用衣袖捂住口鼻,「胭脂姐姐,青檸妹妹,你們快離我遠一些,可咳咳……我前些天感染風寒,昨兒剛好一些,不知今兒怎麼又咳起來了……咳咳……」
蘭子月表演起來頗為賣力。
再加上她們進屋前她做過好幾次深蹲,面紅不說還滿頭細汗。
胭脂本能地厭惡她一身病氣。
趕緊後退幾步,青檸到底沒表現得如此明顯。
見她咳得如此厲害,起身給她倒了一杯茶。
沒過多久,禹太醫過來給蘭子月把脈。
「王妃可有覺得頭暈目眩,渾身乏力,口干口苦的感覺?」
「嗯,最近染上風寒,時好時壞的,禹太醫說的癥狀我都有。」
她說完,心虛地看一眼禹太醫。
她的感冒是好了不少,不過沒好全。
要是他斷出不對勁,自己可是犯了欺君的大罪。
好在最後禹太醫只是給她開了一副藥,讓她先睡一會兒。
等人一走,刑刑快速進屋。
看著蘭子月驚魂未定的樣子,「看來這位禹太醫醫術也不怎麼樣嘛!」
「不!他肯定診斷出來了。」苗淼推開窗戶爬進來。
剛才情況緊急他只能躲在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