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整天,蘭子月都在走神。
隨後的幾日,換成她在避開東呂余一。
東呂余一也不生氣,繼續去開導虎子。
如今他被奪去兵權,在朝廷擔任的也是閑職。
平日沒事就被出去跟好友喝上幾杯,回來可以見到子月,他已沒多少遺憾了。
子月肯讓他踫就證明在心里已經原諒他。
只是她目前有些不知道怎麼對他,他會給她時間的。
「不是吧!嫂子我是男的,你和東呂余一的房|事為什麼要跟我說!小弟還沒成親,這樣有些不太好吧!」沈唯良臉皮是厚,也看過不少女尸,可這不代表他不會臉紅。
他也是服了蘭子月,這種事問他做什麼。
「唯良,我真的找不到人傾訴了,你見多識廣,也很清楚女孩子心里在想什麼,如果是你,你會接受東呂余一嗎?」這問題沈唯良回答不了。
他心里對他還有些怨念,不過細細一想他做得也沒錯。
他最近沒那麼恨他了。
不過這問題超綱,他不是嫂子,也不清楚她對東呂余一還有愛嗎?
在屋外偷听半天的周王爺忍不住了,沖進屋示意沈唯良先出去,
轉身告訴蘭子月,「子月你不是想知道自己還愛不愛君御啊?很簡單我有一個辦法。」
周王爺故作神秘一說,示意蘭子月靠近些。
他一說完,蘭子月羞紅臉推開他。
臨走前還罵他一句「老不正經」。
「周王爺,你跟嫂子說什麼了?」沈唯良進屋後有些好奇地問。
周王爺望著他這只單身狗,眉梢一挑。
選擇閉嘴。
入夜,睡覺前蘭子月給自己灌了大好幾壇子酒。
可越喝越清醒,便叫刑刑給她上最烈的酒。
沒等東呂余一回來,她已經喝醉了。
「你們幾個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些幫王妃寬衣。」力總管吩咐完,才出屋門,轉角就遇到東呂余一。
一听子月喝了不少酒,他趕緊進屋去。
誰知醉酒的蘭子月听到他的聲音,硬是抱著他不松手。
沒辦法東呂余一屏退丫鬟,親自幫蘭子月換衣。
外袍才月兌掉,蘭子月推開他,含著酒氣沖著他喊,「不用你幫,我自己會月兌!」
她說完開始寬衣解帶。
東呂余一趕忙扭過頭,心髒亂跳不止。
可醉酒的蘭子月似乎不想讓他安生,整個身子貼過來……
一夜旖旎。
大清早,蘭子月醒來後想起昨晚上是自己主動的。
恨不得抽自己幾下。
她到底再做什麼!
為什麼直接撲上去了。
啊!她為什麼要听皇叔的話!
這要她以後怎麼面對東呂余一!
這場風波過去幾天了。
蘭子月和東呂余一像是商量好似的。
絕對不會出現在彼此面前。
他們刻意避開對方,到是讓府里下人跟著緊張起來。
這天東呂余一正在書房發呆,听力總管說蘭子月心下床時扭到腳,趕緊沖到屋里。
進屋後瞧見屋里只有周王爺在嗑瓜子皮。
知道中計,他轉身就想走。
「君御,你難道就不想跟子月好好過日子嗎?」周王爺實在不願瞧著他們再這麼別扭下去。
本以為他們二他同房後便會合好。
沒曾想兩人的狀態越變越差,特別是子月,她最近一章回都寫不出來。
幾個老板催得緊,再這麼下去得要賠不少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