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子月再次跟周一元道歉,趕緊追進客棧。
「別生氣了。兔子剛才是人家周公子幫忙我才能回來,我這不是也沒事嗎?你別不高興了……」她絮叨說半天,注意到兔子臉上的表情變了不少,見她還不肯搭理自己,趁她不注意直接去撓她癢癢。
「啊!子月你在做什麼?你快些松開我,你要再這樣我就不高興了。你、你——」兔子很怕癢,扭捏著身子。
可惜蘭子月沒有給她逃月兌的機會。
她一躲開,她就沖上去,開始上下其手。
頃刻間兩人亂作一團,鬧鬧騰片刻後,兔子才急忙起來跟蘭子月說對不起,她在買裙子的時候沒弄清楚當地的習俗,才讓子月遇到了如此尷尬的事情。
蘭子月︰「不是吧,我沒听錯,某人居然也會說對不起了?」
風大成︰「子月,難道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麼是非不分的人嗎?對!我承認有些時候我是有些無理取鬧,脾氣還不好,不過你在我心里絕對是獨一無二的,比大成還要重要。」
……
兩人在屋里說了許久的話,連著刑刑站在門外都沒發覺,最後還是兔子發現的他。
「刑刑,你今兒到底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剛才在花街上發生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你子月姐被大堆男人圍著……」
刑刑有些愧疚的看著她們。
也不知道今兒吃錯什麼,他突然月復痛難忍,又沒辦法通知別人,只得先去茅房解決,不想這一去就直接鬧到現在。
「刑刑你怎麼了?臉色這麼差?」蘭子月發現她不對勁,湊上去以後發現她臉色蒼白,明顯就是不舒服,這一問才知道他月復瀉,趕緊去請大夫。
「子月姐,你們不必擔心我,我自己的身體我很清楚,我沒事的。」他撐住最後一口氣,才說完雙眼一閉,直接朝後倒下,嚇得屋里二人驚叫了幾聲。
夜色漸濃,花子城的東向角落里,一戶人家的後院依舊閃著燭光。
「主子,您交代的事情都辦好了。不過明兒您真的還要去約蘭子月見面嗎?」
「晴天呀,你跟了我多久?」
「回王爺的話,小的打小從三歲起就做你的伴讀,一直到現在也有個17個年頭了。」
「既然你跟我這麼久,那應該很清楚我接下來要做什麼。」周一元沒空抬頭,依舊提著筆不停在紙上畫著蘭子月的樣貌。
「可是主子,十三王爺畢竟是你的弟弟,你這麼做是不是很不好?」
「呵,弟弟,他什麼時候把我當過兄長?背著皇兄來幫父王處理這麼重要的事,還不是覬覦青璇國的皇位。我是絕對不會讓他威脅到皇兄的。」周一元說完眼里閃過一抹殺氣,一點都不是剛才溫潤平和毫無城府的樣子。
能當青璇國皇上的只有皇兄一人,他東呂余一想都別想。
既然他不義在先,那他也只有采取一些手段了。
第一步就是要追到蘭子月,狠狠的挫一下東呂余一的銳氣。
清早,蘭子月跟著掌櫃借用一下廚房,熬了一些小米粥送去給刑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