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蒲,你千萬別跟唯良那小子計較,他不是故意的。」蘭子月進屋,發現他獨自坐在椅子上在偷偷抹眼淚,哭得十分傷心,遂走進些揉下他的頭發。
「子月姐,對不起,我要是知道表哥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那天我就不帶上他了,我……」說道最後他的聲音變得哽咽,眼淚順著眼角嘩啦啦落下。
哭得很傷心。
當即引得蘭子月又勸半天,先前她一直想找機會把這事跟笑小蒲說清楚。
沒想到今兒被沈唯良這小鬼頭一攪合,提前將這事給攤開到明面上。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
守在院外的沈唯良心里那叫個著急不已。
到底蘭子月都跟笑小蒲說什麼了!
都這麼久還不見出來。
「主子,要不小的去看看。」大瓜猜到他心里在想什麼,主動請纓要去。
「不!別動,蘭子月不喜歡我們隨意插手她的事。」沈唯良用著比平日高幾度的聲音跟大瓜說,絲毫沒注意到帶著笑小蒲出來的蘭子月已經听到了。
「小蒲,今兒時候不早了,明兒我會早些來叫你,你現在跟我去廚房,我叫人做了糯米餈,蔥油餅和米糕,你幫我帶回去給笑婆婆吃……」全程蘭子月主動無視跟著的沈唯良,還直接送笑小蒲坐上馬車。
最後就不理沈唯良了。
傍晚處理完公務的沈孝中回來,從子辰嘴里得知此事。
無奈得很。
他先是去找沈唯良,說了他幾句後才回到書房去見蘭子月。
「君御,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嘛!我是生唯良的氣,可不是因為他在小蒲面前胡亂說話,是他不懂得尊重人,莫說笑小蒲和孫是表兄弟,他們就算是親兄弟我也不會因為孫做的那些惡事而去針對笑小蒲。」蘭子月表達著自己的意見。
沈孝中少見地沒發表任何意見,安靜地听著不說話。
孫此行就是奉命而來,他的人到現在都查不清他此行的目的。
子月交往什麼人他平日不會過多干涉,可這次不一樣,多留個心眼是正確的。
「君御你在想什麼?你是不是也不希望我跟笑家人過多的接觸?」說了半天的蘭子月感覺嘴巴有些干,停下後視線回落到沈孝中身上。
觀察到他表情很不對勁,這才問出這個問題。
「……子月,孫這個假期未免也太長了,我總感覺他要開始行動了。」
「你的意思是他這次來到金玉府又是奉了胡部堂的命令來膈應我們的?」
「嗯。」沈孝中沒多說什麼,微微點下頭。
如今笑小蒲幫著子月做生意,想要避開視而不見完全不可能。
與其這樣還不如提前給她喝一劑猛藥。
天色漸黑,蘭子月愁苦不已。
她就是想好好跟沈孝中過日子,怎麼就這麼難呢!
最好孫不要打養殖場的主意,不然她第一個宰了他。
回去後的笑小蒲簡單吃過晚飯後將自己關在屋里。
躺在床上,只要一閉上眼,腦海里出現的全是沈唯良說的那些話。
不對!表哥昨兒跟他說還要多留金玉府幾天。
這實在太不正常了。
他如今是大理寺少卿,前幾年忙到三遇家門而不入,怎麼這次能休到這麼久的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