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公公還要回去復命,不能多待,便先行離開了。
留下喬大人一臉蒙圈,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何好端端的他就成了錦雲府的通判,那花大人呢?
沈孝中來不及想花文淵的去處,就有人朝他身後撲來,習武之人本能的警覺讓他一把抓住蘭子月的手臂,剛要給她一拳時,猛地嗅到她身上傳來的香味,他趕緊手。
他這一松手,蘭子月的身子猛地朝後一倒。
落地的瞬間她閉上眼,卻沒感覺到任何痛楚,感覺身下有什麼東西,她急忙起身一看,竟然是沈孝中!
「啊!夫君你沒事吧!」蘭子月急忙起身,不想腳下一滑,她一個重心不穩又跌坐在下去。
還一坐在沈孝中的胸口處,疼得他的臉都跟著變得扭曲了。
「我說你下次要是看我倒下去,不要這麼傻給我當肉墊了。」蘭子月說了半天給他抹上藥,言見他胸前大片淤青,很是過意不去。
見她抽手,沈孝中急忙握住她的手。
「子月,你是我夫人,我的媳婦,我最愛的人,我怎麼能讓你受半點傷呢!」他這一說立馬讓蘭子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甚至一度羞紅臉,好像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听到他說這些土味情話了。
兩人只見涌動著各種粉紅色的泡泡,沈孝中心跳得厲害,正想采取下一步的動作時,何子辰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夫人,沈大人,田付少爺叫人送來的信,城外送信的人還等著回復呢!」
沈孝中眼簾里閃過幾絲不悅,他跟蘭子月好久沒見到,好不容易有相處的機會還被他的人給打擾,他真的憋了一肚子火氣沒地發泄。
蘭子月立馬起身理好身上的衣服後才去給他開門。
「夫人——」何子辰正打算匯報些藥材的事,猛地一抬頭當即感受到一股殺氣,他用余光一撇,發現釋放殺氣的正是沈孝中本人,趕緊改口,「哦,那個夫人我還要去找苗淼商量一些事,半柱香後我再折返回來拿信。」
語畢,人已消失在蘭子月面前。
信里寫的全是運送糧食的具體時間,還有關于話本的事。
因為金玉府的事,幾乎所有書商都遭遇到不小的打擊。
好在田付他們听從蘭子月的建議,率先賣出所有底貨。
算上停工的這幾月,他們實際也沒賠多少。
按照田付的意思,百花國經歷這麼大苦難,還是印刻幾本歡喜結局的書稿比較合適……
「什麼呀!這鼠疫剛走田付這小子又惦記上話本和烤全羊的事啦!」沈孝中出生皇族,從小不缺銀錢,不缺任何東西,他只對排兵布陣和武功感興趣,對于銀錢他有概念,不過對最生意則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母妃給他留下這麼多店鋪和良田全是府里的老人幫著打點。
照理說田付出身也不差呀!
也沒吃過多少苦。
他怎麼會對賺錢如此執著,這就要拽子月下水是。
「夫君呀,你難道忘記朝廷下達的命令了,金玉府內的百姓要在兩個月後才能去外地,目前只進不出,田付他是在提醒我,話本可以寫,寫幾本偏喜劇類的。」不知怎麼的一說到喜劇蘭子月腦海閃過無數她看過的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