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前任縣官富言私自挪用縣衙府庫的銀錢,他被抓後,名下所有銀錢都被充公,花大人以不合規矩為理由,拒絕縣丞的請求。
從那天起到現在已經有兩個多月,三班六房他們就沒收到過俸祿。
「管家,要是給大家補齊俸祿需要多少銀錢?」蘭子月問。
「嫂子使不得,弟弟知道你不缺銀錢,就算衙門虧空再多,也不能由你拿銀錢出去補,不然會被外人說的,再說朝廷原會有規定,朝廷府庫的銀錢不能私自挪用,就算上一任的縣官想用,也必須征得縣丞,主薄和典使三人同意,如今出事全甩到富言一個罪臣身上,這不明白者是其余三位大人自己的問題!」
沈謙和分析得頭頭是道,以他的推測,三人目前應該是用各種辦法給大哥施加壓力。
越是在這時候,他們就要必須要沉穩,以大哥的能力,這事他能處理好的。
道理蘭子月都懂,可她依舊有些不放心。
思來想去,晚上等沈孝中回來,她單獨把他叫到澡堂內。
見她作勢就要月兌衣服,沈孝中急忙示意暗衛離開。
「那個夫人,為夫沒想到你還有如此雅興,既然如此那我不介意——」
蘭子月雙手搭在他肩膀處,示意他先躺下,自己要給他按摩下頸椎,「君御你放心好了,我按摩手法還可以!閉上眼!今兒我一定要給你帝王一般的享受。」
不是蘭子月吹噓自己的手藝,當初她為了多賺錢,還特別找個老中醫學過,還靠著給老人家按摩,一個學期光是當保姆做一日三餐加按摩就能賺到兩萬快,所以她對自己的技術絕對有信心。
「啊——」沈孝中沒忍住叫出聲來。
實在是太疼了,也不知道子月踫到哪兒了。
「放松,你脖子太僵了,沒想到還沒到三十歲頸椎就不行了……」蘭子月模準穴位又按下去。
「清點——」沈孝中叫出聲來。
听到聲音的沈謙和咻地一下紅了臉,看閑身邊的小弟還眯著眼朝朝澡堂里看,急忙拽著他走。
「二哥!你抓我做什麼!我要看看蘭子月怎麼給大哥做按摩的,我也想學——」
不理會他說什麼,沈謙和繼續拽著他走。
澡堂里氣溫漸漸升高,給男生按摩要多些力氣,她累到不行,關鍵穿著這身還很熱,于是繼續月兌里衣。
「子月……你、你在做什麼?」沈孝中扭頭便瞧見她又在月兌衣服,嚇得閉上眼。
不行,不能踫她,沈孝中你忘記自己說的,再沒跟她說明真實身份前不能再和她……
「不是呀!君御你害羞了。」蘭子月沒忍住笑出聲來。
仿佛是在嘲笑他不行。
沈孝中一急,做起身將她壓到身下。
四目相對,滿是火花。
清早,蘭子月起來時沈唯良已在院外等了半晌。
「蘭子月,你今兒怎麼起來這麼晚?我還有好多問題想問你來著……」他追著蘭子月去洗臉刷牙。
回想起昨晚的事,蘭子月後悔不已。
她明明是想幫沈孝中放松下,好問問他需要幫忙不。
不想還把自己搭進去。
哎!以後還是不在澡堂問了,她的老腰呀!到現在都酸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