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在醫院里面接受了重新包扎,第二天就連忙趕去工作了。
照他的話來說,就是想要呆在男朋友的身邊。
其實只有他自己知道,實際還是因為有點缺錢,畢竟只開一個花店,並沒有什麼特別多的收入。
他不但要養活自己,而且還要給別人發工資。
當他被領班人帶到自己的位置上時,他能夠清楚地看見坐在自己旁邊的人就是樂保。
他有一些疑惑,為什麼今天一大早了?樂保還沒有過來報道?
難不成是家里有事耽誤了嗎?
此時的樂保剛剛從酒店的床上醒來,回憶起自己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之後立刻談起了自己的身子。
所以說他昨天是誘拐著別人睡了嗎?
看向身邊之人熟睡的面龐,樂保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自己的心中變了。
他身旁的男人確實足夠引的他有興趣,可是他現在沒有那麼多時間管這些。
于是在沒有醒的人臉頰上落了一個吻,然後留了一張名片,就穿著衣服走了。
如果躺在他床上的那個人想要錢的話,他也是支付得起的。
可是感情他夠嗆了,他不太喜歡支付自己的感情。
更何況他突然想起來今天是第一天上班,絕對不能遲到。
蘇韻本來還想給樂保打個電話來著,但是他的身旁突然落座了一個氣喘吁吁的人。
「你今天早上去參加馬拉松長跑去了嗎?怎麼喘成這個樣子?」
蘇韻連忙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身邊的人。
樂保拿過礦泉水之後就咕咚咕咚開始喝了起來。
他一路上都是跑著過來的,沒辦法,早上高峰時期實在是太堵車了。
而且昨天晚上勞累過度,也讓他有一些疲憊。
畢竟昨天晚上喝了那麼多的酒,還有那麼大的運動量,怎麼可能第二天早上恢復的那麼快?
「起晚了,起晚了,昨天出去浪了一晚上,結果今天早上就起晚了。」
其實樂保不用解釋,蘇韻也知道他昨天晚上干嘛去了。
畢竟樂保身上淡淡的酒味,他還是能夠聞得到的。
他都說了,他的鼻子是很敏感的。
「少喝點酒吧,昨天那麼晚了,你都知道去酒吧快活,都不知道今天第一天上班嗎?」
蘇韻默默看了一眼樂保,樂保是坐在他的左邊的,所以還沒有注意到他臉上的傷疤。
「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小可愛?」
樂保調笑道。
「誰關心你啊?趕緊熟悉你自己的工作吧,別到時候又被踢出去了,好不容易面試通過的,如果被踢出去的話,會很可惜吧。」
蘇韻說著說著也就不理樂保了,他不喜歡樂保身上那個味道。
那種酒的味道像是劣質的,血腥瑪麗嗎?
他不喜歡。
樂保看到蘇韻不說話,之後也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但是他無意中看到了蘇韻右邊臉上包著的東西。
「你臉上怎麼了?為什麼要貼紗布?」
面對樂保有一些疑惑的問題,蘇韻表示不想回答。
他難不成要直接告訴別人,他毀容了嗎?
「沒事,就是不小心傷到了,所以貼了個紗布保護一下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