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嫣然蹙了蹙眉,「余江,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就這個位置。」余江拉著喬嫣然的手,貼著放到了自己小月復的位置。
她的手很熱,緊緊貼在他的小月復上,余江身體輕顫了兩下。
喬嫣然看他面上的疼痛不似作假,但剛才為他診脈的時候,除了體虛一點,好像沒有別的問題……
她翻了翻原主的記憶,無意中發現男人在二十歲左右,會來例假。
喬嫣然看到這里,估模著是余江來例假了。
「忍著點。」
喬嫣然掀開被褥,半蹲在余江身側,隔著一側薄薄的被褥,順時針輕柔的按摩。
余江牙關緊咬,很快便放松了下來。
這麼一按摩,他肚疼還真緩解了不少,已經到了他可以忍受的範圍之內。
「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面乖乖的。」
喬嫣然說著,將衣服穿戴整齊,打算去村口的供銷社賣一些姨媽巾來,免得弄到了床上。
余江趴在床上,有一縷頭發豎了起來,看著有些呆萌。
他輕輕嗯了一聲。
等劉慧離開之後,整個房子就只剩下了余江一個人,外面風聲呼呼的,還挺可怕。
余江感覺身下有一股暖流淌過,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將被子撩開。
床單上,是一灘刺目的血跡。
余江看著床上的血跡,瞬間心里面涼了半截,感覺自己十有八九得了什麼不治之癥。
估計離死不遠了。
余江閉了閉眼楮,坦然的接受了這個結果,其實他這一生,好像也沒有什麼值得留念的。
死了,倒也算是解月兌。
就在余江、胡思亂想的時候,喬嫣然帶著一身冷氣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手中還拎著一個可疑的物件。
她幾步走到了床邊,將姨媽巾拆開。
這里的姨媽巾需要用曲別針和帶子固定,相對麻煩了一些。
「妻主。」
余江輕喊了一聲。
喬嫣然還在研究這種姨媽巾的使用方法,頭都不抬的嗯了一聲,「怎麼了?肚子還疼的厲害?」
余江抿了抿唇,許久後,才開口道︰「我剛才流了好多血,可能要死了。」
喬嫣然︰「???」
她將余江的被褥掀開,就看到了床上的那一灘血跡。
床上的血跡還算好解決,難解決的是她要如何為余江普及生理知識,還好她臉皮夠厚。
「你褻褲呢?拿過來。」喬嫣然開口道。
余江還以為妻主會關心一下他,沒想到她居然要自己的褻褲?難道是妻主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他有些猶豫,將一條白色的短褻褲遞給了她。
余江將頭蒙在被子里,瞧瞧打開一個小縫,就看到妻主拿著那一小塊布料,翻過來,覆過去的模索。
他臉燙的有些厲害,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將褻褲奪了過來。
余江抱著自己的褻褲,有些難為情的開口道︰「妻主……」
「噓,你先不要說話,听我說。我幫你示範一次,以後你就按照這種方法,自己綁,知道了嗎?」
喬嫣然說著,將褻褲取過來,手里面拿著姨媽衛生巾,認真的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