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輕輕進了屋,坐在石凳上,輕聲問道,「可在你屋里?」
耀十分小心翼翼的點點頭,對的,沒錯,在屋里的,還在睡覺。
樾起身想去他里屋看看那獸獸是誰家的崽,卻被耀給攔住了,耀十分緊張,還帶著小心翼翼,咽了咽口水,
「雄父,你這樣進去會嚇到它的,它不經嚇。」
………
難道他長得很可怕嗎?想當年他可是整個獅子獸人族里最帥的崽,而現在他的崽卻說自己會嚇到他崽的配偶。
………
現在把他打死還可以嗎?在線等,挺急的。
耀不知道樾的心理活動,只是又把他雄父拉出門,搬來石凳,還端了一碗水給他雄父,做完這一切,耀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樾︰………
風中凌亂,我是誰?我在哪里?我在干嘛?
耀回到自己的房間,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發現自己的小白團很乖的睡著,很是欣慰。
看著看著,就變了味,耀伸出自己的惡魔之手,將沉睡中的唐糖抱起,使勁擼毛,越擼越起勁,越起勁越用力。
唐糖本來是暈死過去的,卻被耀給擼醒,世上還有比他更可憐的獸獸了嗎?沒有!
唐糖雙眼幽怨的看著耀,似是在控訴,你再擼我的毛毛,我就哭給你看。
「小嘰,醒了?」耀被唐糖惡狠狠「咬了」一口,輕聲問道,手卻沒停下動作。
唐糖雙眼蓄淚,兔生無望,他遇到的是什麼可怕的獸獸,好殘忍哦。
「今天我們打了好幾頭嚕嚕獸,今晚就能吃到新鮮的肉肉了,開心嗎?小嘰。」耀炫耀似的同唐糖說著今天的果實。
「不開心,一點都不開心,快把你的爪子拿走,嗚嗚嗚,毛毛要沒了。」唐糖控訴的「嘰嘰嘰——」
「我就知道你喜歡,那等會我給你多切幾塊,好不好?」耀繼續擼毛,沒辦法,物種不同,溝通有礙。
屋外,樾偷偷蹲在耀房間的窗下,「光明正大」偷听他蠢崽與那神秘獸獸的對話。
听到他蠢崽說多切幾塊肉的時候,就是一陣後槽牙痛,真是個蠢的,幾塊哪行?起碼一塊要足夠大,蠢崽少吃點也不會有啥。
樾恨鐵不成鋼的直想掀開那獸皮簾,他那蠢崽的話真是要氣死個獸,他怎麼就生出這樣的蠢崽呢,嚴重懷疑那蠢崽是獸神不小心放多了水的產物。
「你放心,我們這里都是吃熟肉的,熟肉你知道吧?就是煮熟了的肉肉,你肯定沒吃過,今晚我就做給你吃。」耀繼續炫耀著他們的獸人族比其他獸人族的先進之處。
唐糖在他的魔爪之下翻了個白眼,到底是有多蠢的獸人才能生出這麼制杖的崽?
而被緣吐槽的某蠢獸人的雄父很欣慰的點點頭,然後想像到什麼——
他的蠢崽這是泡了個不同種族的啊,難怪不讓他看,是怕他不答應吧?
哎,這蠢崽,他不知道他的雄父是很開明的嗎?再說了,不同種族的獸人也有通婚的,用得著如此遮遮掩掩的嗎?
樾蹲在窗下,又是一頓嫌棄他的蠢崽,同時又同情被他蠢崽看上的獸獸,真是辛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