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如此悶悶不樂?」顧煞一連在【飛鷹營】待了五天,今日軍中無事,他便抽空回了【戰神府】。
一回來,就是往主院走。
並沒有注意到府內的細微變化。
而當顧煞走進主院的那一刻,便看到了坐在石桌上單手撐著下巴,氣呼呼的小人兒。
以為是自己多日不回府上,惹得小人兒生氣了。
誰知,小人兒只是望著院子的大門生氣,連他靠近了都不知道。
顧煞有點難過了。
他以為唐糖會在他出現的第一時間,興致沖沖的跑過來,向他討要一個抱抱,誰知,唐糖看都不看他一眼。
唐糖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坐在他旁邊的顧煞,沒好臉色的撇開視線,拒絕跟顧煞交流。
別以為現在過來哄他,他就會不計較,哼!
這幾天,府里的小廝傳得可厲害了。
什麼「唐藝小姐才是【戰神府】未來的女主人。」
「唐藝小姐溫柔大方,最適合當【戰神府】的女主人。」
「王有意給將軍和唐藝小姐賜婚。」
「住在主院的那個男人好不要臉。」
「听說他還是唐藝小姐的哥哥。」
「不過听說他並不認唐藝小姐,說唐藝小姐瘌蛤蟆想吃天鵝肉。」
「將軍帶回來的第一個女子,豈會是那種人,要說瘌蛤蟆怕也是主院的那個不要臉的男人吧。」
「就是,一個大男人好好的,什麼不做,偏偏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
「…………」
「…………」
各種各樣的流言從那一日他將被唐藝抓過的衣裳給燒掉開始,瘋傳。
現在,又看到流言蜚語的另一個主角,唐糖表示沒心情搭理。
唐糖沒有心情搭理顧煞,不代表顧煞也是沒有心情搭理他。
顧煞見唐糖不理他,也不惱,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先冷了唐糖的,他該打。
「我錯了,不應該離開那麼久,讓糖糖一個人獨守空房了。」顧煞溫柔的將唐糖抱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額頭抵著額頭,溫柔的說道。
「你才獨守空房呢,我又不是你的誰,為什麼要獨守空房,哼!」唐糖的小脾氣上來了。
這些天顧煞不在,天知道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想到這里,唐糖突然就紅了雙眼,卻還是倔強的不讓眼淚掉下來,抬起雙手往顧煞的月凶膛推去,似乎是想要把顧煞推到天邊,最好消失不見。
可,在踫到顧煞的月凶膛的那一刻,他卻稍稍的收了點力氣,好似舍不得一般。
顧煞放開一只手,抓住唐糖推他的雙手,低著頭,看著他手里的那雙手,久久不語。
唐糖咬著嘴唇,也一樣不說話,視線也被他移到別處,總之他不想看到顧煞,這個讓他心煩意亂的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唐糖的右手手指傳來濕潤溫熱的觸感,激得唐糖小身子一軟,要不是有顧煞的另一只手撐住,恐怕唐糖早已經摔在地上,開了花。
唐糖羞憤的瞪著親口勿著他的手指的顧煞,這時候的他早已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