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玨並不知道唐糖的心思,就算知道了也只會得瑟,畢竟自己自己的媳婦兒吃醋說明在乎自己。
「那等會換個口勿替,嗯?」臣玨臉湊到唐糖的面前,一副好商量的模樣向唐糖說道。
「那是你的自由,與我無關,哼。」話雖然是這麼說,但心里早已經樂開了花。
但是為了強烈的表明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唐糖還是打算給臣玨一個教訓,伸出右手食指抵住臣玨的月凶膛,將臣玨戳開一段距離,「靠那麼近干嘛,我們很熟嗎?」
臣玨愉悅的笑出了聲,「是不熟。」
不出意外的,臣玨看到了唐糖本來亮亮的眸光,一下子暗了下去,可見唐糖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在意他。
「是不熟,因為我們都是生的,活生生的。」臣玨抬起右手抓住唐糖戳著他月凶膛的食指,然後移至心口的位置,「它在告訴我,它不願意跟你熟,卻願意跟你一起熟。」
唐糖被臣玨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撩撥得羞紅了臉,一副嬌羞的小模樣簡直把臣玨撩得不行。
臣玨咽了咽口水,要不是場合不對,臣玨早就一把將人拉入懷里,好好親上一口,只可惜,場合不對。
臣玨握著唐糖的食指,用食指指月復和拇指指月復輕輕的摩挲著唐糖的食指,聲音有些暗啞,「乖,再忍忍,準備收工了。」
唐糖被臣玨沒來由的這麼一句話整得有些發懵?忍什麼?
看到唐糖一副單純的小模樣,臣玨又再次心動,湊到唐糖的耳邊輕輕說了一句,惹得唐糖又紅著臉,就著臣玨抓住他的手錘了一下臣玨。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臣玨這種不要臉的。
唐糖搶回自己的食指,嗔怒的瞪了一眼臣玨,之後背過去,不看臣玨的臉。
臣玨也自知這個時候,自己有點將小人兒給惹得有些過火了,及時的收回了自己的魔爪,「不生氣,好不好?」
「那你不能總說這些話。」唐糖其實也沒生什麼氣,只是對于戶方事被臣玨那麼明晃晃的在大白天里談論,而且在場還有那麼多人,雖然這些人不曾看過來一眼,但還是有種曝光在人前的羞恥感。
「可我管不住我的嘴,更管不住愛你的那一顆心。」臣玨將下巴抵在唐糖的肩上,不認可的說道。
「就你會胡說八道。」嘴上很嫌棄,心里甜得不要不要的。
「你喜歡就好。」臣玨輕輕笑道。
「哼!」唐糖傲嬌的哼了一聲,之後沒再說話。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一起,一人背對著一人,一人下巴抵在一人的肩膀之上,一人羞澀的目視前方,一人緊閉雙眼休憩。
這一副畫面,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你看,玨爺跟他的小助理,看起來好搭配的樣子。」道具師A對道具師B說道。
道具師B說著道具師A的視線看去,狠狠的皺起了眉頭,然後收回視線,輕飄飄的看了一眼道具師A之後,不咸不淡的來了一句,「多做事,少說話,沒事別亂看。」
道具師A不明所以,還想繼續追問,道具師B就已經走開了,道具師A值得訕訕罷手,停了八卦的心,但轉身之前,隨手拍了一張臣玨和唐糖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