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老婆關心啊,沫兒,你看著我,你是不是對我有感覺了?」
他就知道,他不懈努力,傾盡一切的對她好,這丫頭就一定會被他感動的!
也許,她現在對他談不上喜歡,甚至還不愛,但是,只要她不似從前那樣厭惡他,他就有辦法會讓她愛上他!
「我……我不知道。」
顧千沫眸光閃躲著,不敢直視男人。
薄夜寒嘴角上揚,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驀地,抬起骨節分明的大掌,揉了揉小女人的發絲。
她不願承認,他也不逼她!
他可以等,等她親口說愛她!
這時,突兀的,顧千沫的視線落在了書桌上那一沓文件處。
文件下面的那幅畫……好像她上次在畫室看到的那幅。
只不過,這畫為什麼會在薄夜寒這里?
她抬起手,將畫從文件下面抽出,仔細端詳了一番。
「阿寒,我大二的美術作業為什麼會在你這?上次問你,你都不告訴我!哼!」
顧千沫傲嬌的別過頭去,想起上次男人那副凶神惡煞的模樣,不僅撇撇嘴。
「這畫上的人是我,所以畫為什麼不能在我這,小丫頭,你可知你侵犯了帝都薄爺的肖像權?」
薄夜寒寵溺的說道,磁性的嗓音如山澗的溪流般清澈悅耳。
「什麼?這……這畫上的人怎麼可能是……」
小女人拿著那幅畫,再看了看男人性感的俊顏。
確實有些相似,原來她與阿寒在多年以前就曾見過!
「丫頭,我們兩個的相遇早已是上天的冥冥注定,所以你今生今世都只能屬于我薄夜寒一個人,你注定了是我的妻子。」
他深情款款的盯著她,一字一句從薄唇慢條斯理的輕吐而出。
顧千沫低下了小腦袋,淡雅的水眸中閃過一絲心疼,「阿寒,對不起,辜負了你六年!」
「傻丫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無論多少年,我都等得起。」
男人說罷,緊緊的擁著懷中的小人兒,宛如找到了世間珍寶一般。
沫兒是他的!
只能是他的!
兩人抱在一起半晌,顧千沫突然想起,這個男人今日還未曾換藥,忙的從他的懷中掙扎出來。
「阿寒,你今日貌似還沒有換藥呢?我去給家庭醫生打電話。」
說著,便要離開書房。
「丫頭!」
就在小東西剛要邁出步子時,薄夜寒倏地將她叫住。
「怎麼了?」
顧千沫回頭,不解的望著他,問道。
「不必去叫家庭醫生,我要你親自為我換藥。」
他起身,摟住小女人的腰際,兩人出了書房,回到臥室。
……
臥室里,男人月兌下意大利純手工訂制的襯衫,露出精美的腰身。
顧千沫取來醫藥箱,拿出鑷子和紗布。
當看到某男的月復肌時,她的眸子怔住了。
這妖孽的身材也太好了吧!
不一會兒,耳邊傳來薄夜寒低迷的淺笑聲,「怎麼?對你老公的身材可還滿意?」
「……」
「唰」的一下,小女人的臉龐浮起層層紅暈。
末了,趕緊的低頭拿著鑷子走到了他的身後,將他身上的紗布一層一層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