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寶你和孩子有沒有事?」
男人抓住了黎傾顏的手,虛弱一笑問道。
「沒事,我們都很好。」
黎傾顏搖搖頭,已經扶著男人走回到大床上,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流。
「那便好,傻丫頭,哭什麼?老公就是受了點小傷而已。」
「醫生,臭墨,我給你叫醫生。」
黎傾顏記得拿起床頭的手機,準備撥通醫生的號碼。
「不要,這次事出突然,若若他們得知連我也受了傷,只怕會民心不穩。」
「所以顏寶,不要叫醫生」
「好,你乖乖躺好,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而後,黎傾顏找出了醫藥箱,開始幫厲墨寒處理傷口。
剪掉他的外套,黎傾顏才看清里面的肌膚,血肉模糊宛若被硫酸腐蝕過一般,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臭墨,疼你就叫出來。」她聲音哽咽。
「好,听顏寶的。」男人勾唇一笑,柔和的回應。
二十分鐘後。
黎傾顏小心翼翼的為他處理好傷口,厲傾卿靜靜地看著這一切。
忽而,她胸前的梅花吊墜散發出血紅色的光芒。
她陡然跑過去抓住黎傾顏的手,語氣焦急的說道︰「媽咪,顏叔叔顏叔叔危險。」
糟了!
黎傾顏心里‘咯 ’一下,她怎麼把顏年忘記了。
這時,寢殿的門再次被打開。
顏年同樣一身傷痕的回來,帶著面具看不清他此時的面色。
想來應是與臭墨一樣!
「顏年,你回來了?」黎傾顏起身,想走過去,手倏地被一直溫暖的大掌抓住。
「顏寶,別走!」
厲墨寒委屈巴巴的望著她,俊美如斯的臉龐是說不出的蒼白。
「臭墨,顏年他是為了保護我和孩子才受的傷,我要救他。」
話落,黎傾顏掙月兌開厲墨寒的禁錮,腳步急促走向顏年。
「顏」厲墨寒菲薄的唇抿緊,臉色漸漸變得陰沉下來。
黎傾顏將顏年扶到沙發上,欲拿起醫藥箱為他上藥,卻見厲墨寒撥通了一個號碼。
「滾到寢殿來。」
不出五分鐘,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者來到了寢殿,為顏年處理傷口。
「王,王後,這是為使者大人開的外敷藥。」醫生恭敬地將藥放在了床側。
厲墨寒面容冰冷,狹長的鳳眼帶著一絲狠絕和凌厲。
「你知道我的手段,敢亂說出去小心你的腦袋。」
醫生嚇得瑟瑟發抖。
「是,梅森不敢。」
送走醫生,偌大的寢殿氣氛一陣冷凝。
「顏寶,過來!」
厲墨寒面無表情的抬眸望向女兒身邊的黎傾顏,此時,小丫頭已經恢復與以往無二了。
厲墨寒和顏年體內那股暴戾的沖動,也以壓下去了很多。
他們都意識到,這種藥有一定的時間限制,過了幾個小時就失去了藥效。
正如他們所想,王宮上下的血族都恢復了正常。
許是魅藍石的關系,兩個男人的傷口恢復的很快。
幾人一直沉寂了整整一個小時,某個醋壇子心里還是很委屈。
他見不得他的顏寶對別的男人一絲一毫的關心!
厲墨寒緊緊的摟住黎傾顏腰,頭靠在了她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