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她兩輩子都沒見到過男人真正的赤果果的身體,要她怎麼給他洗?
「老婆,你不愛我了,給我洗嘛,求你了。」某只依舊窮追不舍的撒嬌,富有磁性的嗓音仿若拉響的大提琴,每一個音符都是唯美動听的,令人沉醉。
他緊緊抱著小女人的細腰,下頜抵在她的香肩上,薄唇里的熱氣一股腦的噴在她的耳垂,引起她層層顫栗。
實在拗不過,黎傾顏臉頰緋紅的推了推他,「好,我給你洗還不行嗎,走,我們去浴室。」
黎傾顏扶著走路斜斜晃晃的厲墨寒走向了浴室,他全部的重力全都壓在了黎傾顏的身上,就像一個超大版的巨嬰。
浴室里,男人依靠在洗手台上,目光迷離的盯著給他月兌衣服的黎傾顏,薄唇勾起,心情甚是愉悅。
原來喝醉了還能為自己謀取如此大的福利,他若是將平時不敢干的事全不干了,顏寶應給也不會生氣吧。
看,給他洗澡就輕易地妥協了。
某男心中思量著,視線一直落在小女人嬌女敕的臉龐上,目不轉楮。
相比之下,黎傾顏真是百般煎熬,又羞又煩躁。
這男人的襯衫扣子是鎖死了麼?
為毛解不開啊!
黎傾顏急得冒汗,雙手顫抖之下終于解開了第一顆扣子。
「顏寶,你臉紅了。」男人大言不慚的說道,表情有些無辜。
「」黎傾顏真想一巴掌扇飛他。
這貨故意的吧!
她第一次干這種事,不臉紅才怪。
「顏寶,你的手抖什麼?」
「顏寶,你解得好慢啊~」
「」
黎傾顏一忍再忍,在他的一句有一句的‘實話’中,她爆發了。
從他衣服上收回手,杏眸怒目圓睜,狠狠地瞪著他,「靠,你安靜一分鐘會死嗎?嫌棄老子解得慢,你就自己解嘛!」
罷了,打算不再理他,往浴室門口走去。
剛邁出一步,手腕便被人大力的擒住。
「老婆,我錯了,你別走~我真的錯了」
靠,又撒嬌!
沒完了是吧。
黎傾顏閉著眸子,深吸了一口氣,經過這麼一鬧心情倒是平復不少。
「安靜點,再說話你就自己洗。」
她警告他,臉色冷然。
厲墨寒嚇得不敢再說話了,灼灼的盯著她,黑曜石般的瞳孔閃了閃,堅毅的輪廓也變得深邃邪魅。
三兩下,這次不費吹灰之氣,黎傾顏就將他的白襯衫月兌掉。
給他洗澡的全過程幾乎是閉著眼楮的,臉上的紅暈久久不能消退,那清晰地線條印在她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簡直太辣眼楮了!
穿好睡袍,黎傾顏牽著他的手又回到了臥室。
剛走到床邊,某只就將她迫不及待的撲倒了。
「喂,你先起來,重死了。」
她不悅的蹙著眉頭。
厲墨寒卻充耳不聞,骨節分明的大掌緊緊攥住她的手腕,慢慢上移與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抱著她的腰肢收緊,兩句身體不留一絲縫隙的貼在一起。
「顏寶,給我」
男人荷爾蒙的氣息縈繞在黎傾顏的感官周圍,差點使她迷失。
在他霸道的吻和強烈的乞求之下,她似被下了藥一般,身子軟若無骨,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兩人坦誠相待。
男人趴在她的頸窩間,細細密密的吻痕遍布鎖骨,半晌之後,竟再沒了動靜,只能听見他沉重的呼吸聲。
這貨吻著吻著睡著了?!
黎傾顏瞪大了眸子,反應過來急忙推開他,奔向浴室,心髒跳動的頻率蹭蹭上升,快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