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滿臉全部都是傷疤的御廚早就已經有了防備之心,平日里都不會出去這間屋子的人,怎麼可能偏偏在這一天晚上出門前去,其實就是為了給秦歌一個空子罷了,若是這房間里沒有人,那麼該來的必定會前來。
本來這滿臉全部都是傷疤的御廚已經做好了這幾天的晚上都會出去的,但是卻沒有想到在今天的時候秦歌就已經前來了。
當時進門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當秦歌在這櫃子里面的時候打開了一條縫隙之後卻並沒有看到一絲絲的人影,其實就是這滿臉全部都是傷疤的御廚故意的藏了起來,就是等到秦歌自己出現的。
「平日里的時候店小二是沒有見到過我真實的模樣的,因為我白天的時候一般都是不會點燈的,將這茯苓糕點做好了之後,我便就會將這蠟燭全部都熄滅了之後僅僅留下這門口的一支蠟燭,為的就是方便店小二看到這茯苓糕點的位置。」
「這茯苓糕點也一般就是放在了門口的桌子上面,他進來了之後拿起來這茯苓糕點便會離開了,或許過了這麼多天也確實是沒有看到我到底是長什麼樣子的吧。」
「僅僅是一個背影,應該能覺得我是一個清雋的人吧。」
秦歌苦笑了一聲,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也不知道該怎麼樣子安慰著面前的滿臉全部都傷疤的御廚。
「秦小姐,天色已經不早了,是時候該回去了。」
這名滿臉全部都是傷疤的御廚抬頭看了看窗戶外面的天色,確實已經不早了,由于常年的呆在這屋子里面,他已經早早地就學會了在晚上的時候用這窗戶外邊的月亮的位置來判斷到底現在晚上的時間是什麼時辰了。
秦歌也抬頭看了一眼這窗戶外面的天色,只是能夠看得出來現在應該已經是深夜的十分了,畢竟自己出來前來這里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算一算時間的話,也應該是已經到了深夜了。
秦歌確實該告辭了。
「那我就先行離開這里了。」
「秦小姐若是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的幫助,只管前來這茯苓糕點的店鋪里面尋找我,我必當會鼎力相助的。」
秦歌告辭了之後,走在這大街上面,周圍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的亮光,只剩下了黑漆漆的一片。
秦歌隱隱約約的能夠听得到在另一條街面上面的聲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一直在重復著這句話,秦歌甚至都能夠想象的出來這個人手里面一只手提著燈籠,照亮著前方的道路,一只拿著鑼敲著。
秦歌笑了笑,快步的回答了自己的威武大將軍府中,但是秦歌卻沒有直接的從正門口進去,而是選擇了在這偏門偷偷地進去。
因為秦歌走之前的時候誰都沒有告訴,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若是知道了自己又出去隨隨便便的,又要說自己了,而且若是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若是已經睡著了的話,那麼自己進去是很有可能的吵醒自己的父親,秦歌不想要這樣子。
還有今天所發生的事情,秦歌也打算等到明天的時候在一一的詳細的告訴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
秦歌從偏門進入了之後,一邊小心翼翼的躲避這在這院子里面巡視的將士們,一邊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
「啊~~~」秦歌剛剛的踏進去自己的院子就听到了一聲慵懶的打哈欠的聲音,活生生的把秦歌嚇了一跳。
「秦小姐這是去哪了。」
秦歌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听清楚這聲音是從哪里傳來的,也沒有听出來這是誰的聲音,畢竟這哈欠打的到是十分的慵懶的。
現在听了這一句完整的話語之後,秦歌才發現了這原來是顧霆晟的聲音。
「顧霆晟?」秦歌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自然是我。」
顧霆晟從這樹枝上面跳了下來,恰好的跳在了秦歌的面前。
秦歌又一次的被嚇了一跳。
「大晚上的,你不睡覺,你在這里干什麼?」秦歌惡狠狠地說了一句。
「那我不在這里又怎麼知道秦小姐這麼晚回來呢?」
秦歌依稀的借著月光看到了顧霆晟臉上那邪魅的笑容,在這月光下面到是顯現的十分的,令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在樹上干什麼?」
「自然是在等著秦小姐回來啊。」
顧霆晟又笑了笑,秦歌真是不知道該怎麼樣子說顧霆晟,而且秦歌現在也並沒有心思去和顧霆晟在這里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