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秦小姐今天我說的有點多了。」二公主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與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秦歌,也就是這一面今日才剛剛的認識的秦歌說的自己的事情有些過于多了。
「沒事的。」秦歌微笑的說道,「二小姐難得遇到一個可以說話的人,若是想說就和我多說一些吧,秦歌不介意的。」雖然秦歌並不能猜得出來這二公主到底想要干什麼,但是秦歌想了想若只是听這二公主說說話,說說她自己的故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事情吧。
「那就多謝秦小姐了。」
兩個人就這樣一起走著說著話,其實與其說是詩會倒不如說是這二公主邀請了幾個人一起聚集在這里吃個飯罷了,也沒有十分的豐盛,這些前來的幾個人倒也不像是什麼身份高貴的大臣家的小姐
不知不覺的秦歌陪著這二公主說了許多話,這詩會也結束了。
秦歌回到將軍府之中越來越覺得十分的不對勁兒,「這二公主,到是十分的有些熱情的樣子」,秦歌在此之前听了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的話之後覺得對二公主的印象在這個二公主應當是一個十分文靜而且並不敢多說幾句話的人,「今日一見,倒覺得不是這個樣子呢。」
秦歌越想越有些想不通,便又去找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準備將這一切說給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听,听听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對這二公主的表現有什麼獨特的見解,能不能從這之中找到什麼不太一樣的地方。
「父親。」
「歌兒,這麼快就從二公主的詩會之上回來了?」
「怎麼樣?在詩會上過得還愉快嗎?」威武大將軍秦鐘一看是自己的女兒秦鐘便想要問一問今日在這二公主的詩會上都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歌將自己心中的疑惑以及這二公主的現在的狀況還有與二公主一起走路的時候二公主對自己的所說的話都與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一一的說了一遍。
「這二公主到是不是很像父親同我講的那般,看起來十分是熱情的。」
「而且這二公主的府中到是有些十分的冷冷清清的感覺,歌兒在里面絲毫感覺不到有些生氣的表現,到是覺得十分的悲傷的感覺但是從二公主本人的身上卻沒有這種感覺,歌兒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二公主的屋子中的內設也十分的簡單,就好像是對這外在之物十分不關心的感覺一樣,或許別人會覺得是因為二公主自己不受寵的原因,但是女兒覺得不是這樣子的,這二公主給我的感覺是她自己將這一切置之度外的。」
「但是歌兒卻始終說不出來這樣的子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
「哦?還有別的事情嗎?歌兒?二公主與你都說了些什麼話?」威武大將軍秦鐘一听,到是覺得也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也超出去了這威武大將軍秦鐘所了解的二公主的能力範圍。
「這二公主到是一直是個謎啊。」威武大將軍秦鐘思索了一番之後嘆了一口氣說道。
「是啊。」
「這二公主與我到是與我講了許多的事情。」
「說自己在皇宮之中其實過得並不是很開心快樂,因此才故意的搬出來自己成了府邸的。」
「還講了什麼?」
「二公主還講了許許多多的有關于她自己的親生母親的一些事情,二公主說自己的親生母親是上一任二品大臣的女兒,卻最後沒能夠陪自己走到最後,在自己出生的那一天難產而死去。」
「自己從小就在皇貴妃魯縴若的膝下長大,這皇貴妃魯縴若膝下無子,于是便讓這皇貴妃魯縴若照看自己。」
「二公主只說了這些嗎?」威武大將軍秦鐘听了之後笑了笑,臉上沒有很多多余的表情,甚至沒有感覺得到很驚訝。
「是的父親,不過以我的直覺,二公主不應當與我這第一面見面的人講述這麼多事情。」
威武大將軍秦鐘哈哈大笑起來,拍著秦歌的小腦袋說道,「傻歌兒,這些東西,只要隨便問一問宮中的人,宮中的丫鬟都可以得到的。」
「什麼?」秦歌睜大了眼楮看著自己的父親威武大將軍秦鐘說出來的話,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是啊,這些事情,在這皇宮之中其實是人盡皆知的,只不過大家都不願意提起來罷了。」威武大將軍秦鐘再一次向秦歌確認了一下剛才自己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