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秦歌中毒已經一天一夜了,依舊是沒有任何的消息。
「回稟大人,找不到您所說的那個樣貌的老人家,在您提到的那個城中多番打听之後,也並沒有人見到過這個人。」
「回稟大人,您派去尋找的有關知道這種毒藥的江湖人士,已經打听到了他的下落,但是根據打听到的情報里說,這個奇能異士由于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雲游,所有知道他的人也並不是很確定的能夠說得出來這個人在哪里。」
就在顧霆晟越來越覺得十分的困難的時候,之前派出去打探那個投毒的老人家的探子,和派出去尋找太醫所提到的那一名江湖奇能異士的探子都恰恰回來報告。
一個實在是無法找到,一個只能夠尋的到蹤跡。
「繼續找,無論如何也要找到那名江湖術士的下落。」顧霆晟有些著急了,大聲的吼道。
等到這些探子們走了之後,顧霆晟才冷靜了下來,從小到大,無論是什麼事情都沒能夠激起來自己,自己也從來沒有大聲的吼叫過,今天竟然為了秦歌而有些許的發火,顧霆晟突然的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喜歡上了秦歌,而且面對秦歌的事情的時候,自己完全有些冷靜不下來,尤其是當無論是什麼事情,一旦只要威脅到秦歌的生命,自己已經有些許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
時不時的會根據秦歌的心情而感到快樂,看著秦歌快快樂樂,無憂無慮的樣子,自己也能感覺到身心輕松,像是冬日里突然出現的一抹陽光,就這樣照耀著自己的寒冷的心。
有時候看到秦歌遇到了不好的事情,自己也會因此而感到痛苦,感覺到煩惱。
而現在,只能看著躺在床上的秦歌,看著一動不動的秦歌,看著冷汗出了整整的一個額頭的秦歌,自己卻是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顧霆晟起身走了出去,站在庭院中間,靜靜地看著黑夜。
風有些許的刺骨,現在已經是初冬之時了,一大部分的花朵,甚至是樹木,都已經開始慢慢的枯萎著。
在秋天的時候,樹葉已經飄落的差不多了,抬頭望去,借著微微的月光,以及秦歌屋子中的燈光,顧霆晟還是能夠依稀的看得出來,那枯黃的枝丫上面的零零散散的幾片樹葉,還在頑強的生活著,還在與這寒冷刺骨的冬天做著斗爭。
「秦歌,你也一定要堅持下去啊!」顧霆晟實在是說不出來什麼柔情似水的話,也不知道對著這黑暗無邊的天空又該說些什麼好,也沒有人能夠听得到,只是自言自語的對著這一陣一陣的微微吹來的風說著。
第二日。
「稟告將軍,皇上有指,請小姐前去皇宮之中匯報整治江南一帶瘟疫的事件。」
秦歌還沒有醒來,皇上魯豫南便派人前來請秦歌去匯報,雖然顧霆晟心里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的到此次事情和皇上魯豫南以及皇貴妃魯縴若逃月兌不了關系。
「知道了。」
「勞煩公公回去復命,秉明皇上,小女秦歌從江南一帶整治瘟疫之後,由于車馬勞頓,身體狀況不佳,再加上天氣突然降溫,身體有些虛弱,偶然感染了風寒,在這幾日之內,無法前去向皇上匯報事情了。」
「勞煩公公多跑一趟,還是多謝公公了。」
威武大將軍秦鐘為了不讓皇上魯豫南知道這件事情,只好用這樣的「謊話」來搪塞皇上魯豫南。
但是威武大將軍秦鐘並不知道的是,听到前去復命的公公的一番話後,皇上魯豫南是多麼的開心。
「這一次,終于成功了。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這次該怎麼辦,還能不能夠像上一次那樣如此的走運!」
「皇上,到底是什麼事情呀?」皇貴妃魯縴若看著前來匯報給皇上的探子,在皇上魯豫南的耳朵邊嘀嘀咕咕了幾句話以後,皇上魯豫南的臉色明顯的感覺好了許多,甚至是有些嬉笑歡顏的樣子。
「愛妃,還記得之前威武大將軍秦鐘的唯一的一個女兒嗎?」
「威武大將軍秦鐘,唯一的女兒?」
「那不是叫……叫做秦歌嗎?」
「皇上突然的提到她干什麼?」
皇貴妃魯縴若半躺不躺的在床上,露著自己的長腿,雖然已經有一種年老色衰的感覺,但是依稀的能夠看得出來年輕時候的妖嬈風姿。
「愛妃還記得,之前我神神秘秘的吩咐身邊的親信去辦了一件事情嗎?現在事情成功了,秦歌恐怕是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