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我好好和你說話,有禮有節的,你生這麼大的氣?若是對方給你的銀子少,不值得這壺茶錢,我給你就是,他給你多少,我就給你雙倍!這態度總能好了吧!」
女人冷呵一聲,笑,「笑話,你听雪樓豈是你說用銀子收買就收買的。」
「什麼听雪樓不听雪樓的,綁人一為尋仇二為錢財,我一向人美心善不與人有仇怨,更與你們什麼雪什麼樓的沒什麼仇怨。
你們不為銀子綁著我難道是為了好玩?裝什麼清高做作,不為銀子你告訴我是為什麼?」
「當然是為了還一個人情」女人月兌口而出,說了半句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閉嘴了。
「噢,想不到你們還挺有情誼的,還帶還情報恩的?」
遲清嬈一時也想不到是誰,竟然讓大名鼎鼎的听雪樓來綁架她?
其實她不是沒听過听雪樓,在蘇子寒那听過幾次,听說是千籟鼎鼎有名的賞金刺客,只為金錢殺人。這什麼人能與他們有這麼大的交情。
女人似乎已經不想和她廢話了,「堂主說了買家要怎麼處理這女人?」
「嗯,說是將她臉扎成麻子臉,用烙鐵燙一百零五下!再挑斷腳筋手筋喂狼去!」黑衣人想了想雇主的要求。
「我去!什麼人這麼心狠手辣?想出這麼些惡毒的招數來折磨人?」遲清嬈听得是脊背發涼,手心發汗。
完了,她覺得她真的完了!
僵硬的笑了笑,「大姐,你,長得這麼好看,別這麼辣手摧花啊,都是女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誰是你大姐?誰跟你同根生?」女人厭惡道。遲清嬈立刻改口,「仙女,仙女!你好歹要讓我死個名目啊,是誰非得這麼虐我!」
女人不理會她,徑直打開牢門就要去抓她。
遲清嬈,「」
食客居里,蘇子寒等到下午也沒等到遲清嬈,來回走動,「這清嬈姐怎麼還故意放人鴿子?」
「蘇世子您就別走來走去了,奴婢頭也暈了。早上王妃娘娘就說早出門,按理應該是到了!」
「就算是蝸牛也該爬到了?她不會出了什麼事吧?」蘇子寒皺眉。
簌簌一听也有些慌,立刻道,「奴婢回王府瞧瞧!若是人不在,也好派人去找!」
蘇子寒立刻道,「我跟著你去!」
兩人回去一打听才知道,遲清嬈早上就出了門。
簌簌立刻道,「管家,快些派人去找找王妃,王妃今日一日都沒來食客居,不知去哪里了?」
管家正欲招呼人去,不曾想被蘇寒繡回來看見了。
「這招呼人干什麼去?」
「側妃娘娘,王妃從早上離開王府一直不見蹤影,也沒去食客居,奴婢想請管家派人找找,免得出了什麼意外!」
蘇寒繡心里樂開花,最好是死在外面才好,又怎麼會派人去找。于是冷臉道,「有什麼可找到,九王妃是王爺的正妻,打著九王府的名義誰敢為難?再說這麼大個人了,在城里轉悠還能丟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