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了好幾日,楚南笙那邊沒有任何信息,楚南寧也有些不耐煩了,立刻走到了虞酒酒所在的房間。
殊不知,虞酒酒也在等著,但是並沒有不耐煩……這太子府也不是不好,有吃有喝,就是有時候無聊,也並不是壞事。
今天虞酒酒也數不清是第幾天了,手頭上的書也就是第三遍看了,突然看見門被打開了,頭也沒抬。
「你怎麼又來了?天天來不會煩嗎?」只听虞酒酒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著,直接把楚南寧認成了謝拾七……畢竟這幾天也只有謝拾七找她聊天。
只見楚南寧挑了挑眉,緩緩的開口說著︰「我天天來?我什麼時候天天來過?」話音剛落,虞酒酒就猛的做起來,放下了書。
「你來了?有什麼事?」虞酒酒有些防備和厭惡的看著楚南寧,緩緩的開口說著,並且緩緩的拿起了身邊的匕首。
殊不知,這個匕首還是跟謝拾七打賭的時候獲得的,就是為了防身用的……可如今虞酒酒武功沒了,這些小動作也被楚南寧看的一清二楚。
只見楚南寧假裝看不見,緩緩的走上前去,笑眯眯的開口說著︰「我來怎麼了?我還不能來?」
「怎麼會,這個房間都是太子殿下您的,還有什麼不是您的呢?」說完之後,虞酒酒冷笑了一聲,緩緩的開口說著。
听到這的楚南寧,卻是笑眯眯的開口說著︰「那你呢?你是我的嗎?」話音剛落,就見虞酒酒忍不住皺了皺眉。
只見虞酒酒有些嫌棄的看著楚南寧,鄙夷的語氣說著︰「太子殿下什麼時候口味和說話那麼獨特?我听著都怪惡心的。」說完之後,就做出了個嘔吐的表情。
下一秒,就見楚南寧面色有些尷尬,詫異的開口說著︰「你知道你在說什麼?」說完之後,冷冷的看著虞酒酒。
虞酒酒听完之後,卻是忍不住尷尬的笑了笑,繼續開口說道︰「我當然知道,所以你想做什麼?別惡心我了。」說完之後,就攥緊了手中的匕首。
下一秒,就見虞酒酒把手中的匕首刺向楚南寧……說時遲那時快,楚南寧立刻察覺出來了,側身一閃之後也抓住了虞酒酒手中的匕首。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的習慣呢,酒酒。」說完之後,楚南寧就想把嘴巴湊上去,卻被虞酒酒給攔住了。
只見虞酒酒另一個手推開了楚南笙,可握著匕首的手卻動彈不得,好笑的開口說著︰「那可不一定。」
話音剛落,就見那個匕首掉下去了……不偏不倚,剛好就輕輕的插到了楚南寧的大腿……而楚南寧表情也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看著這樣的楚南寧,虞酒酒倒是心情十分愉悅,並且往後移動了幾步,開口說道︰「我們還是得保持關系的。」
「虞酒酒……」只見楚南寧面色沉重的看著虞酒酒,並且把那個匕首拔起來,冷冷的開口說著︰「我勸你識相一點。」
只見虞酒酒點點頭,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開口說道︰「我如今都安安靜靜住在太子府沒說什麼,我哪里不識相了……反倒是太子殿下您有些無理取鬧。」說完之後,還無奈的嘆了口氣。
見狀之後的楚南寧,挑了挑眉,好笑的看著虞酒酒,但還是忍住痛,開口說道︰「你說我無理取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