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風南瑾就被妙雪請到了房間,而虞酒酒也笑眯眯的看著她。
「不知道我的好知己南瑾兄找我什麼事。」只听虞酒酒意味深長的說著,並且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風南瑾一眼。
風南瑾先是一愣,下一秒無奈的笑了笑,眼神有些復雜的看著虞酒酒,開口說道︰「剛剛在酒樓,看見他了吧?」
「嗯……那又如何?」虞酒酒听完之後,也是有些神色復雜的看著風南瑾,但是下一秒又裝作無所謂的模樣。
見狀之後的風南瑾,無奈的嘆了口氣,溫柔的模了模她的腦袋,開口說道︰「你是騙不了自己的,做好了接下來的打算了嗎?」
听到這的虞酒酒卻是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風南瑾,也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的說道︰「目前還沒有,可能想好好的在那種小村莊,一輩子與世無爭吧?」
「這就不像你了,小酒以前都是睚眥必報的。」風南瑾听完之後,卻是失望的嘆了口氣,好笑的看著虞酒酒。
只見虞酒酒無奈的笑了笑,惡狠狠的瞪著風南瑾,假裝怒意的說道︰「所以南瑾兄找我是何事呢?」
「沒什麼,就給你提個醒……小心身邊人。」風南瑾緩緩的開口說著,神色復雜的看著虞酒酒,又溫柔的笑了笑,下一秒就離開了。
而虞酒酒遲遲沒有回過神來,一直想著風南瑾的話……讓她小心身邊人,那到底是誰呢?
「妙雪和妙竹不可能……孫宏和拾七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只听虞酒酒小聲的嘀咕著,抬眼一看發現桌子上的盡是一盆青棗。
虞酒酒拿了一個啃了啃,無奈的小聲說著︰「走一步看一步吧。」可是還沒等虞酒酒吃幾口,門突然被打開了。
只見謝拾七和妙竹正盯著她手中的棗,下一秒就見謝拾七笑眯眯的看著棗。
「我賭對了,我就說姐姐一定會吃。」只听謝拾七沾沾自喜的說著,並且笑眯眯的看了妙竹一眼。
妙竹卻是無奈的笑了笑,有些無奈的看著謝拾七,開口說道︰「是我輸了,你說吧什麼懲罰?」
而虞酒酒還沒有回過神來,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們兩個,很快她回過神來,有些面色復雜的看著她們。
「所以你們兩個這是……拿我當賭注開玩笑?」說完之後,分別給兩個人一個彈腦瓜。
謝拾七被彈之後,立刻委屈巴巴的看著虞酒酒,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小聲的抱怨著︰「姐姐怎麼可以下手那麼狠!」而一旁的妙竹雖然疼,但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見狀之後的虞酒酒,也緩緩的松了口氣,嬌嗔的對著謝拾七說道︰「你看看人家妙竹,都沒你那麼多事。」
「才不是呢……」謝拾七被說之後,醋意大發,有些酸溜溜的開口說著,還責怪的看了看虞酒酒。
看到這的虞酒酒,更是無奈的嘆了口氣,開口說道︰「看你這副模樣,看誰以後還要你。」謝拾七听完之後,立刻眉開眼笑。
只見謝拾七笑眯眯的看著虞酒酒,開口說道︰「那要不我以後不嫁人,一直這樣陪姐姐也可以。」
虞酒酒听完之後,也是忍不住笑了笑……再怎麼說她也不是封建思想,謝拾七想不想嫁她也不會阻攔,頂多是多嘴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