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太好了我找到了!」被沖進這山洞,姜七簡直要喜極而泣。
山洞,水,瀑布。這里的一切都符合那男青年所形容。
顧不上自己的狼狽,姜七起身抹了抹臉上的水,往山洞內看去。
听到外面有動靜的楚南笙正要查看,就見到了一個他怎麼也想不到的人。
「屬下來遲了,王爺恕罪!」見到楚南笙的身影,姜七心里激動至極。
「你怎麼會在這里。」楚南笙並沒有第一時間扶起姜七。而是任由她跪在地上。
姜七心知楚南笙這是在質問她為何沒有陪在虞酒酒身邊,只是想到被推上岸的虞酒酒,姜七心中就有些許的心虛,索性避開這樣一個話題「屬下也是擔心王爺的安危。」
察覺到姜七的逃避,楚南笙微微米蘭眯眼,語氣里帶上了一種危險的味道「姜七,你知道本王這里的規矩的。」
低著頭,姜七依舊是對這個問題保持沉默,只是暗地里拳頭攥的緊緊的,指甲都深深的陷入肉中而不自知。
「為什麼?我為了救你險些丟了半條命,你這些都看不到嗎?只知道問虞酒酒,只有虞酒酒!」若不是一絲理智尚存,姜七真想將這句話好好吼出來,她不甘心
見姜七實在不願開口,楚南笙也沒有再逼迫姜七開口,很快,見到記號的楚越便找到了楚南笙所在,將楚南笙幾人救了出來。
安頓好謝家六兄弟,楚南笙所做第一件事就是尋找虞酒酒的下落。
「你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听著楚越向自己匯報這些天自己不再所發生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來邊關路上虞酒酒所受的苦,尤其是听到虞酒酒手腳筋脈被挑斷買進青樓時,沖天的殺意連楚越都感到心驚。
「所以最後酒酒是跟著姜七一起出門後消失不見的?」楚南笙抓住了關鍵點,臉色陰沉的滴得出水來。
楚軍軍營,主帥帳內,謝家五兄弟一字排開站在一旁。
營帳的正中間,跪在地上的,赫然便是那姜七。
連續不眠不休找了幾天仍舊沒有虞酒酒的消息。
這一點讓楚南笙現在心中十分懊惱與煩躁。
「姜七,酒酒到底在哪,本王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可想好了。」楚南笙面色陰沉,任誰都能看出來,此刻的楚南笙心情極差。
見姜七依然選擇緘默閉口不言,楚南笙心中怒火中燒,從一旁的劍架上順手抽出劍,劍鋒發出好听的嗡鳴聲。
劍尖筆直的指向姜七。
在那一刻,姜七在楚南笙的眼里看到了真實的殺意。
突然,姜七就覺的心涼了半截「他要為了虞酒酒殺了我?」
見楚南笙拔劍,帳里的各人心思各異。
楚南笙拔劍的那一瞬間,楚越嚇的大氣不敢出一聲,與姜七一起跪在地上,只希望楚南笙能看在姜七往日的功績上從輕發落。
「報!王爺,有您的信件。」
楚南笙皺著眉頭從士兵手上接過信件,看到信封上那熟悉的字跡,楚南笙一愣,隨即快速打開信封,看著這熟悉的字體,這熟悉的語氣,楚南笙原本緊鎖的眉頭漸漸舒緩。眉眼間還帶上了幾抹溫潤笑意,好像以前那個溫潤如玉的九王爺有出現在人們眼前。
「喂!楚南笙!也不知道你現在被救回來了沒有啊,听蘇墨說你已經被救出來啦。我呢一切都好,永安國這邊也不曾虧待我,等你接我回家。」
看著虞酒酒在信中嬌憨的語氣,好像人就在面前一般,珍重的將信紙折回信封內妥帖收好,命人將姜七押入牢中,想到虞酒酒現在好好的,楚南笙多日以來郁結的心情都好了很多。
沒有了那沉重的氣壓,連帶著軍營里的氛圍都歡快了不少。
楚南笙在心里盤算著「接下來是時候打算去將酒酒接回家了!」
就在楚國軍營內的擂台上,一抹紅色衣衫的俏麗身影站在擂台之上。
「還有沒有了?還有沒有要挑戰的了?」少女言笑晏晏,站在擂台上,掃視一圈,這偌大的軍營里竟無人敢應。
就在眾人大失所望準備散場時,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響起「我來!」
又有好戲看了,這麼些天來他們算是看透了,這個看著沒什麼攻擊力的嬌俏少女,出手穩準狠,從來不給敵人第二次爬起來的機會,在每日演練的間隙,觀賞一局這樣的擂台賽,已經成了眾將士必備的消遣之一了。
也不知道這看起來壯實的大漢能在這少女手中堅持幾回合。
那紅衣少女就是虞酒酒自是不必多說的,單看那彪形大漢,虞酒酒的大腿還沒人家的胳膊粗呢。
這樣的一場擂台賽,從選手體型差距上來看就很吸引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