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書房內,楚南笙坐在椅子上,鎖著眉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咚咚,王爺,姜七求見。」
邁入書房內,姜七跪拜在地上「求王爺帶上姜七。」
楚南笙看了姜七一眼「姜七,你逾距了」
緊抿嘴唇,姜七固執的跪在地上大有楚南笙不答應就絕不起身的架勢。就算楚越使眼色使的眼楮都快抽筋了也仍舊不管不顧的跪在地上。
見姜七執拗的跪在地上不願起身,楚南笙也不再管,只是轉身對著楚越吩咐道:「這次出征,你與姜七務必在府中好好輔佐酒酒,保護好酒酒,若是酒酒出了什麼差池,你們也不用再來見我了。」
「是!」習慣性的應下後,反應過來的楚越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的看著楚南笙。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屬下楚越與姜七領命」偷偷撇了一眼面色難看的姜七,楚越領了命便帶著姜七退出了書房。
書房外,姜七甩開楚越的手,眼中滿是不甘。
「哎!姜七!你跑去哪!」眼見姜七面色難看,生怕姜七一怒之下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楚越只能跟著尋了出去。
城郊,暗衛平日里接受訓練的地方,這個時間的訓練場空空蕩蕩,只有一女子的身影,像是瘋了一般的攻擊著場地上的木人樁,雙手握拳的關節鮮血淋灕,楚越見狀趕忙上前攔住瘋魔一般的姜七。
而此刻的姜七,雙目赤紅,眼中滿是不甘,眼前的木人樁顯然被當成了虞酒酒的替身,面對沖過來的楚越,姜七也不躲閃,冷喝到「滾開」
「你瘋了嗎?姜七,你的手還要不要了」
「與你無關」對于楚越的關心,姜七並不領情,拳風虎虎向楚越出拳
楚越只能硬著頭皮迎上姜七的拳頭,陪著姜七好好打一場,讓姜七好好出出氣。一番拳腳筆畫後,兩人額頭上都布滿了細密的汗珠。
「怎麼樣,出氣了嗎?」楚越擦了擦額頭的汗,笑嘻嘻的湊到姜七的面前,處理完手上的傷口,姜七沒好氣的瞪了楚越一眼「多管閑事」
「就算我是多管閑事吧」楚越滿不在乎的說到,像是想到了什麼,楚越收了笑臉,有些嚴肅的對姜七說道「姜七,你知道有些感情你不該動的。」
听到這話,原本面無表情的姜七臉色又多了幾分扭曲「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輪不到?姜七,你我一同被王爺收留,這麼多年來一同訓練一同出任務,我不過是站在好友的一邊勸誡你,你」話沒說完便被姜七打斷「好友?這麼多年來你真的只將我當好友嗎莫要以為我不懂你的那些心思,要我控制感情,你呢?你能控制的住嗎?」說完還略帶嘲諷的自顧自回答道「你當然控制不住,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這里了。」
楚越被姜七噎的說不出話,沒有想到自己藏了那麼多年的心思早已被姜七所洞察,一時間尷尬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姜七!」楚越剛想說些什麼,卻見眼前人已不在,只能趕緊收拾收拾趕回王府,一邊心里想著心思既已被姜七所發覺,干脆坦蕩些,一路上想著想著,到是紅著張臉回到王府,看的王府內的下人們嘖嘖稱奇,紛紛傳言越侍衛這是思春了。
廂房內的虞酒酒,本來只是賭氣鑽進了被窩不想理睬楚南笙,沒想到最後真的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後就只看見阿九在房內忙碌。
一邊感慨著自己身為殺手時的警覺心都喂了狗,一邊任命的從被窩里坐起來,房內的阿九見虞酒酒醒了,趕忙上前服侍。
「王妃今日到是好睡。」話語里滿滿的打趣,虞酒酒看著阿九眼中滿滿的暗昧眼神,不禁打了個寒顫,不用問她都知道這丫頭想到什麼上面去了,但有些事情越解釋就越描越黑,到了最後,虞酒酒直接放棄解釋,認命的癱坐在床上。
「等等等等,阿九,你剛剛喊我叫什麼?」突然想到了什麼,虞酒酒一陣哆嗦。
「沒什麼啊,王妃」阿九笑眯眯的站在床邊,準備為虞酒酒梳洗。
「別別別,我可承受不起,再說,我什麼時候答應要嫁給他了!」虞酒酒幾乎要炸毛。
阿九向虞酒酒解釋道「王爺吩咐了,他出征後,府內一切事物一應听從王妃處置,府內眾人不得對王妃不敬,一切事情應對以王妃安全為主。」阿九將楚南笙訓話時的原話一字一句的學給虞酒酒,本以為虞酒酒一定會對王爺的安排感動不已,卻沒想到虞酒酒听到楚南笙的安排後臉都皺成了包子,十分苦惱的模樣。
「我可是殺手啊喂!不帶我上戰場就算了,這讓我掌家又算什麼啊!」滿心郁悶的虞酒酒索性也不起了,索性將頭蒙在被子里繼續當鴕鳥。
阿九在一旁看著好笑,試探性的喚了一聲「王妃?」
「我不是你們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