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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酒,你冷落了本王,要本王睡地上麼?」

那聲音簡直是一股清泉,帶著些沙礫,磨得虞酒酒心里不好受,就好像是她欺負了楚南笙一樣。

她才沒有啊,分明剛剛被撩到面上一片粉紅的人是她吧。

賊喊捉賊?

「你不要做出一副我欺負你的模樣。」

她捂在杯子里悶悶開口。

「那就本王欺負酒酒吧。」

九王爺說到做到,毫不含糊,爬上他也,從虞酒酒身上一把扯過被子攬到自己身上,順便把被子里的虞酒酒也一同攬了過來。

「王爺,安分點睡覺不行嗎?」虞酒酒扯了扯嘴角,實在看不下去九王爺這種煩人的法子。

楚南笙卻只是掰著虞酒酒的身體讓她側著睡,輕輕在她耳邊道,「別壓著傷,不然又該疼了,酒酒?」

虞酒酒耳根子一紅,不輕不重地踹了九王爺一腳後翻了個身,自顧自的睡著了。

九王爺看著小女人方才眉間的疲憊,也就不願意再搞什麼ど蛾子了,只是一只骨節分明的溫和的手掌輕輕撫著小女人的腰肢。

她算是很累了,也無力反抗了,便宜也就便宜了楚南笙吧,反正也不是旁人。

天空漸漸透出幾縷晨光,雖然還是黑黑的,但已經不似方才那濃墨重彩的漆黑了。

「王爺,太子府有動靜了。」

楚越跪在地上,此時楚南笙安安穩穩地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床榻被拉了簾子蓋住,虞酒酒正睡得深。

「天牢呢?」

楚南笙一雙眼楮直勾勾地盯著床榻。

「一切如常。」

太子能懷疑,那一定是有人透露消息,只太子的權力還不至于這個點兒撬天牢,這才在府上有了動靜。

「無妨,往後稍稍吧。」

說著,楚南笙將目光轉移到楚越這邊,楚越當然比阿九機靈,起身後麻利地溜了。

楚南笙撩開簾子,里面的女人正睡得好,呼吸間肩膀一慫一慫的還挺可愛。

看了一會兒,自己也爬上榻睡在她身邊,奈何虞酒酒睡前用枕頭將兩個人隔開了,楚南笙一點油也揩不到。

再醒來時天已經大亮了,楚南笙伸手拍了拍虞酒酒的肩膀,小女人沒有反應,楚南笙這才俯身在她耳邊吹氣,到,「酒酒,這麼想跟本王睡覺嗎?都不舍得起來了。」

那聲音攝人心魂,虞酒酒一皺眉,一早上就被調戲這是非常不好的,女人回頭白了他一眼,道,「我舍不得周公。」

見她清醒了幾分,楚南笙道,「起來了酒酒,太子都帶了人馬圍住王府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听得虞酒酒立刻滾起來,一雙眼楮盯著他,「你要騙我起床也不用這麼狠。」

只是楚南笙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扶著虞酒酒坐在榻沿兒上,自己則穿好了外衣準備出去。

「你干什麼?」

不會是楚南寧真的來了吧?虞酒酒不禁渾身一個哆嗦。

越獄……這罪行應該還挺大的吧?

「回天牢,不然楚南寧要拿此事大做文章了。」

這種事情居然說得這麼平平淡淡?虞酒酒狐疑地看了看他。

「你要是走了,你婆娘我怎麼辦?」

外面的那個可是楚南寧啊,就算她有心至他于死地,那她也不是對手啊。

「有姜七和楚越,你不必擔心。酒酒,婆娘是什麼意思?」

越來越多樂,虞酒酒身上,越來越多讓楚南笙覺得好奇的地方了。

有種探險的感覺。

「就、就是我們現在這種關系。」虞酒酒實在不知道自己一個來自高度文明社會的人類要怎麼跟一個比自己文明程度低的人解釋這個詞。

楚南笙不可否之的笑了笑,走進她,一只手撩開她額角的碎發,狠狠在她臉上啄了一口,問道,「本王與酒酒是什麼關系?」

這馬上死到臨頭了還有興趣說這種話嗎?虞酒酒聰桌子上撈起一把匕首就朝九王爺飛去,九王爺穩穩接住後。

簡直禽獸啊……虞酒酒悲嘆。

不過……她豎起耳朵听了听動靜,現下,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酒酒,待會本王走後,楚南寧若帶人闖進來……」

「不用他進來,我出去見他。」

把人提到外面去殺,或者自己死在外面省得血濺了九王府。

看著她眉間的殺氣,楚南笙似乎不那麼擔心了。

也是,他的小女人,如果只會撒嬌打滾的話,那可不行。

虞酒酒表示,也許是原主經常殺人的習慣,弄的自己現在也喜歡見血。

雖然這毛病得改,畢竟她是現代文明社會的好少女,但是目前,在這個你死我活的時代,還是凶一點吧。

等虞酒酒洗漱完了準備迎戰時,楚南笙已經離大牢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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