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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你無關。」虞酒酒皺著眉頭,堪堪扶著牆起身,一雙眸子繞過面前的男人,只緊緊盯著姜七。

楚南笙也清楚的知道虞酒酒生氣了。

虞酒酒此時此刻簡直想罵街,這女人不知好歹的一上來就針對她就算了,竟然連楚南笙也護著這女人?要不是楚南笙臨時插一腳進來,那把刀早就送姜七去見閻王了。

「我就尋思著為何你偌大的王府不見女人,原是藏起來……」虞酒酒心中越想越氣,忍不住向楚南笙開口譏諷道。

沒有等虞酒酒諷刺完,女人只覺得耳垂一軟,楚南笙已摁著她雙手將她禁錮在牆上了,甚至又啃了她!

「酒酒,吃醋了?」楚南笙一雙漂亮的眼楮好像要將她看穿,虞酒酒冷笑一聲反手就像給他一巴掌,奈何這人力氣大得出奇,她連反抗的資本都沒有。

姜七一張臉能比鍋底還黑,袖中的飛刀早已蠢蠢欲動,要不是楚南笙用寬大的身子護著虞酒酒,怕是虞酒酒如今也沒有命了。

「你正常點,我沒跟你開玩笑!」她低吼著,聲音卻全都被楚南笙的嘴唇覆蓋住。

不過,虞酒酒硬氣起來也是十分硬氣的,她咬著嘴唇努力讓自己離楚南笙遠一點,甚至要把自己嵌到牆里面去一樣。

楚南笙這才放開她,看著女人眼角染上的幾分微紅,那瞬間,他心里不明來由的一痛。

被男人放開,虞酒酒這才對準了自己的目標,只見她袖中的一包粉末快要被揚出來到姜七臉上,楚南笙卻一只手輕輕箍住她胳膊。

「酒酒,乖。」

又是甜言蜜語,這男人成天小嘴模了蜜似的,虞酒酒瞪了一眼姜七,不再發難。

姜七那邊因為楚南笙為她擋著兩次,心里有些暖意,連忙笑著道,「謝王爺救命之恩,姜七……」

「跪。」

迎面而來的,是楚南笙發自喉嚨的低吼。

虞酒酒從來不知道,楚南笙的聲音可以這麼幽深低沉,好像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魔。

他跟她說話,從來是泉水一般的清潤,就算沙啞,也只是不經意的一絲。

眼不見心不煩,虞酒酒將腦袋埋進楚南笙懷里,不去看姜七,只是錯過了姜七此時的不敢置信。

雖然不敢置信,但也不敢不從,姜七擰著眉頭強迫自己跪下去,她身後的幾位也跟著跪下去。

「主子……」她聲音都發虛。

虞酒酒心想,楚南笙竟然這麼讓人害怕麼?果然之前的溫潤都是裝出來的吧……

「以下犯上,反抗背叛,該當何罪?」

楚南笙說這些話的時候,一雙手捂住了虞酒酒的耳朵,他不願意自己這樣冰冷又陰沉的聲音叫她听見。

可是楚南笙忘了,相思蠱,只要虞酒酒願意,只要她肯認真感受,楚南笙想什麼她都知道。

現在的虞酒酒就是感受到了來自面前這個,一臉溫和的笑著的男人內心深處的寒冷。

她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惹得楚南笙皺了皺眉,笑得更溫暖了。

「該……」

「既然明白,自己下去領罰。」

楚南笙似乎是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沒有給她,便牽過虞酒酒的小手,拂袖走了。

姜七瞥見楚南笙的側臉,男人竟彎著嘴角,笑著。

楚南笙從來沒有對她笑過吧,她只當主子從小經歷爾虞我詐,已經不會笑了,但現在她似乎發覺……

心口劇痛。

當虞酒酒坐上馬車的時候,她還沒緩過神來,女人眨了眨眼楮看著楚南笙。

「你現在是犯人吧,這樣沒問題嗎?」

大牢里面押著的犯人,現在卻一臉淡然的坐在馬車上,于情于理,都不太合適吧?

楚南笙卻只是伸手在虞酒酒臉上捏了一把,道,「酒酒半夜來牢里見本王,就沒有問題了?」

倒打一耙,虞酒酒扯了扯嘴角,硬生生將扒在自己臉上的一雙指節分明的手取開。

「不知好歹。」

她冷哼一聲開口。

「那女人是怎麼回事?你就算金屋藏嬌也應該藏個好看點的。」

不是說姜七不好看,只是姜七那張美得有些刻薄的臉,她實在不喜歡。

楚南笙輕笑兩下,一只手輕輕撫上虞酒酒的背部,模索著受傷的地方,輕輕揉開腫塊。

「殺手而已,酒酒不必在意,吃醋的話,本王在榻上補給你。」

最後一句話他幾乎是貼著她耳朵在吹氣,癢癢的,像是被撓了一下,原主是殺手,所以各個器官都分外敏感,受不得這男人成天撩撥。

虞酒酒幾乎是一瞬間,光速往外坐了坐,離楚南笙隔開距離,白了他一眼,「誰稀罕?」

再說,他們從來沒做過那種事啊,說的好像習以為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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