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處庭院,正是荷花繁盛的季節。
虞酒酒正端著幾杯茶水朝著不遠處的涼亭去,太子給她的任務不過是監視好楚南笙,她面上並無太多的表情。
虞酒酒慢慢地走,端莊大氣,與一群婢女到顯得格格不入。
畫面突轉,虞酒酒在荷池里掙扎,身側又恰有一只大手將她撈起,睜開眼楮,方才瞧見那人正是楚南笙。
再後來,她似乎被吻了,被楚南笙抱著,吻的無法呼吸。
虞酒酒腦子里似乎有什麼猛然炸裂開來,只是片刻,虞酒酒抬了手,一巴掌打了出去,聲音響亮之時不忘謾罵︰「楚南笙!你個婬賊!」
事實證明,虞酒酒夢到了原主的事,只不過,巴掌打的過于精準用力,一側的楚南笙躲閃不急,剛好中招。
虞酒酒睜開眼楮時,尚且有些發暈,只听得門外亂作一團,確是沒人敢推門進來。
「阿九?」虞酒酒喚了兩聲,沒听見阿九進門,可門外確實熱鬧的很啊。
「阿九?」再喚一聲,方才听見那丫頭道︰「姑,姑娘,阿九不敢進去。」
「怎麼不敢進來,我這屋里有狼不成?」
空氣一時寂靜,虞酒酒再抬頭,方瞧見前方坐著的人,那人生的好像很好看,虞酒酒又細細看了兩眼,只看見楚南笙上了床,咬牙切齒︰「你說本王是狼不成?」
「哈哈哈……」虞酒酒尬笑,瞅著楚南笙連外衣都沒有,嘀嘀咕咕︰「是……」
楚南笙伸手捉了虞酒酒的手,輕而易舉地將她壓在床上︰「你就不考慮是你睡了本王?」
虞酒酒側了頭,輕聲笑著︰「哪敢,王爺您機智過人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瀟灑迷人……嗯……風姿綽約……」她委實編不下去了,索性死命掙扎,最後一腳踢上了楚南笙的大腿根。
楚南笙躲閃不急,被她踢個正著,咬牙切齒,恨不得親口撕了這個女人。
一大早不僅打他巴掌,還敢踢他,他忍著一肚子氣,連外衣都不穿,扔開虞酒酒就走了。
虞酒酒嘆了一口氣,九王府就是九王府,這門就是結實牢靠,虞酒酒搓了搓手掌,剛剛沒好意思說,這巴掌打的她手也疼。
那邊阿九只瞧見楚南笙衣衫不整的出去,顧不得模索楚南笙是什麼表情,眼神都有些不一樣,總覺著,自家王爺是被動的。
楚越緊步跟著楚南笙,卻听見身後阿九嘀咕了一句︰「姑娘體力真好。」
楚越險些摔在楚南笙懷里,他有一瞬的停頓,便又跟了上去,自家王爺體力好不好跟他沒什麼關系,不過,楚越感嘆,那虞酒酒確實厲害,王爺都不行了。
阿九沖進屋子,只瞧見虞酒酒悠哉悠哉地喝了口茶想,阿九問︰「姑娘不累嗎?」
虞酒酒塞了一口糕點,下意識地回答︰「不累不累,就是你家王爺,太垃圾了。」連她一腳都躲不過,踢壞了楚南笙要她命怎麼辦。
阿九端著的茶杯險些掉在地上,是不是該通知廚房那邊給王爺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