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東西都敢扔,你們立馬給我滾蛋!」
佣人們有些可憐,想要辯解,可都沒這個機會。
容星河黑著臉往樓上去,推開門就看到屋里已經被各種畫畫工具給佔了。
他進去就要把東西砸了,容星洲陰沉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敢!」
容星河下意識的回頭,被容星洲的目光看的頭皮發麻。
他色厲內茬的道︰「我有什麼不敢的,這本來就是我的房間,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容星洲並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容星河。
容星河被盯的後背發涼,有種自己砸了這屋子里的畫具,會被容星洲弄死的錯覺。
但有的人吧,越是這樣就越想作死。
比如現在的容星河,他覺得自己就這麼被容星洲嚇到了,多沒面子。
于是他隨手拿起一個畫架,就往地上砸。
還挑釁的道︰「我砸了,你能怎麼樣?」
說著還上下打量了一下容星洲,那表情仿佛在說,一個瘸子而已。
容星洲一步步走向容星河,走的很慢,有些讓人看不出他的腿有毛病。
容星河下意識的後退了一下,當即打算離開。
他快速往門口去,卻被容星洲一把抓住了胳膊。
容星洲的手像是鐵鑄的一樣,容星河根本掙月兌不開。
蘇北仗著那些佣人害怕容星洲,去作威作福了一下,得了一袋子車厘子,正打算拿過來和容星洲一起吃。
剛上樓就听到有人慘叫,他往前走了兩步,看到容星河抱著手臂倒在地上,表情痛苦。
而容星洲居高臨下的看著容星河,面無表情。
除此之外,蘇北還看到自己被砸在地上的畫架。
這怎麼能忍。
蘇北三步並作兩步上前,很不客氣的踹了容星河兩腳,「你是不是砸我畫架了?」
容星河冷汗涔涔,手臂已經月兌臼了,鑽心的疼,根本回答不了蘇北的話。
最後還是管家將容星河給弄去醫院的。
蘇北看著壞掉的畫架嘆了口氣,還好他一次性買了不少。
于是他將畫架的事情拋之腦後,拎著車厘子問容星洲,「吃嗎?」
容星洲看著蘇北微微顫抖的手,應了一聲。
蘇北和容星洲吃了車厘子之後,就午睡了。
然後下午被容星洲叫醒,下樓吃飯。
容星河回來了,吊著一只手,恨恨的看著蘇北和容星洲。
容父似乎就等著蘇北和容星洲下去了。
兩人下去之後,容父立馬開口道︰「容星洲!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到底對這個家有什麼不滿,非要這麼對星河?」
容星洲掃了一眼空蕩蕩的桌子,開口問道︰「飯菜呢?」
容父一拍桌子,憤怒的道︰「吃什麼吃,今天你不說清楚,什麼都別想吃!」
容星洲淡淡的道︰「既然他管不住自己的手,那就別要了。」
容星河立馬開口,「我只是不小心踫倒了蘇北的畫架而已。」
「畢竟我不知道我的臥室怎麼就被變成了畫室。」
容父氣的不行,「蘇北!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從你來之後,你看看我們容家,被你攪和成什麼樣子了,明天你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