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露出的半截雪頸就足以看著那優美的曲線,甚至讓人想要看的更多。
池宿白進了籠子,認真的將衣服一件件掛進衣櫃,「我需要你每天換一件。」
蘇北嘴角微抽,這可咋辦,露餡感覺會死的說。
池宿白放好衣服之後又道︰「晚上我會過來。」說完看了一眼牆上那個老虎頭。
言外之意大概就是,如果不听話,就會像那只老虎一樣了。
之後池宿白離開了,沒辦法,他不想死,所以他在眾多衣服之間找了半天。
才找出拿了一件領子剛好能夠遮住喉結的,但是整個後背都是鏤空的。
就像他那個世界曾經風靡一時的露面毛衣一樣。
別以為後背露了大腿就不露了,一樣的,開叉到大腿根。
蘇北想起了衛生間的那個豪華浴缸,覺著反正都這樣了,那還是享受一下好了。
泡完澡的蘇北穿上了那件旗袍,簡直就是風吹後背涼。
因為不會搞發型,所以蘇北直接從梳妝台拿了朵花飾往側邊一摁,就完事了。
披散的頭發被他往一邊扒拉。
因為原主一開始沒什麼錢剪頭發,後來又因為扮了學生妹,更沒剪過頭發,所以這一頭過肩的長發是真的。
然後,蘇北就沒事干了。
一般這種時候該干什麼呢?睡覺。
蘇北失蹤了那麼久,鳳姐當然發現了。
她直接找到了池宿清,就是昨夜那個叼雪茄的男人,詢問蘇北的下落。
池宿清表示他也不知道啊,等他再去那個屋子的時候,就已經人影都不見了,包括他那個弟弟。
鳳姐一改往日慵懶的感覺,冷笑一聲,「人是你弄不見的,如果你不幫我找回來,亦或是他有個三長兩短,別怪我不客氣。」
男人抽了一口雪茄,「為什麼不可能是你那個小舞女自己跑了呢?」
鳳姐將手中的煙摁滅,斬釘截鐵的道︰「不可能!」
池宿清聲音低沉的笑了笑,「鳳姐似乎很在意那個小舞女啊,就是花瑤你都沒這麼上心過吧?」
鳳姐笑了笑,「怎麼,難不成我想要捧誰還要和你匯報?」
池宿清微微搖頭,「自然不是,只是你說,無緣無故的兩個人,可能長的那麼像嗎?」這說的自然就是蘇北和花瑤了。
鳳姐臉上沒有任何異樣,「我怎麼會知道呢。」
蘇北是被鋼琴聲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起身,看見池宿白正在彈鋼琴,和之前的不是一個曲子。
至于是什麼曲子蘇北就不知道了。
他打了個哈欠,有些疑惑,這就晚上了?
這屋子一直都是亮著燈的,而且還沒有窗戶什麼的,所以不太好判斷是什麼時候。
池宿白彈完鋼琴之後,重新戴上手套走了過來。
他看著坐在床上有些睡眼惺忪的蘇北,覺得很美。
鬢邊的花襯的他有幾分嬌艷,只是可能沒上妝容的關系,面容沒有那麼柔和,帶了一絲絲中性的美。
但是,作為藏品,怎麼能夠不完美呢?
池宿白問︰「為什麼不上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