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映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事情使得未來姐夫被一些不知名的人給染指了。
而且晚宴正在舉行,在這兒耽誤過多時間也不好。
「表姐,你看我已經好了,你先去看看姐夫吧,我弄干頭發就過去找你。」
那三皇子相貌俊秀,長的一表人才,難怪會被人纏上,也不足為其。
衛紫妤看到沈映容穿好衣服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這才點了點頭,道︰「那好,讓這個丫鬟在這兒守著你吧,我先過去看看。」
雖然衛紫妤知道三皇子不會做出對不起自己的事情,但是架不住別人的死纏爛打啊,而且她對自家未來夫君的長相可是很有自信的,偶爾自己看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更何況那些不經常見他的人呢。
「大小姐,需要奴婢進去幫忙嗎?」
這個聲音好像有點兒熟悉哎,「那好,你進來吧。」
沒有現代的吹風機,沈映容表示不習慣,擦了沒一會兒就覺得手臂發酸。
東梅听到回應,藏在身後的左手一緊,隨後若無其事的走進去。
沈映容回頭看了一下,蒙著面的丫鬟,這真的是沈依雲找來的人,心里這般想著。
既然來者不善,可不能著了對方的道。
就著擦頭的動作,悄悄從系統空間里面拿出一枚解毒丹,先行吞下。
還沒來得及轉頭,眼前突然一片空白,難道是那種藥?沈映容立刻假裝自己中招,順勢倒在床上。
「呵,沈映容,這都是你應得的,到了地獄可不要怨我啊。」
沈映容面朝下倒在床上,睫毛微顫,這個聲音自己似乎在哪听過啊,不過,蒙著面?
對方說完這句話卻沒有別的動作了,沈映容有些奇怪,隨後听到一陣遠去的腳步聲,把門關上了?
沈映容呆的有些無聊,至于衛紫妤的安危,那對母女沒有膽子敢對衛國公府的人出手。
房門「支呀」一聲作響,有人進來了。
「東梅,我告訴你本少爺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你可千萬不要用些下等貨色欺騙小爺。」
听著對方的聲音,至少要有三四十歲的樣子吧,不過稱得上「少爺」的,還和沈依雲有聯系,會是誰呢?
「你放心,這可是沈府的大小姐,身份樣貌都配的上你,一會兒你可要好好享用,若是做的好了,說不定還能成為丞相府的女婿。」
那名男子聲音透著一股子興奮,低聲問道︰「行吧,行吧,我知道了,你別在這里耽誤我辦事,快滾吧。」
東梅看著對方一臉急色的模樣,眼楮里飛速等我劃過一抹厭惡,抬起頭時又是一臉笑意,「那奴婢就先告退了。」
「快走吧,看著你的臉,本少爺什麼興致都沒有了。」
東梅離開的動作一僵,隨後若無其事的離開屋子。
「吆,還真是個美人啊,美人別怕啊,小爺我會很溫柔的。」
伸出雙手就要去觸模沈映容的臉頰,只听那聲音沈映容就受不了了,何況是面對真人,沈映容毫不猶豫的伸手截住對方的動作,一個用力,那名男子就被甩到了床上。
「你這小賤人,你……」
沈映容拿出匕首抵住他的脖子,笑吟吟的問道︰「怎麼不繼續說了?」
「你、你把刀放下。」
沈映容握住的匕首又往前進了一分,「哦~如果我不同意呢?」
那名男子突然開始掙扎起來了,沈映容險些制不住他,「你給本小姐老實點兒。」
對方似乎沒把她的威脅放在眼里,繼續大幅度的掙扎,沈映容被他身上滾燙的熱度嚇了一跳,隨後松開雙手,向後撤了一步。
對方在沈映容離開後,那模樣似乎比先前還要猙獰。
這個情況,難不成是中藥了。
屋里面的動靜驚動了守在門外的東梅,不過卻沒有動作,沈映容看著床上面目猙獰的男子,對方似乎發現了她的目光,不管不顧的沖了上來。
沈映容拿起匕首破開房門,正對上站在門外的東梅,即使帶著面紗,她也認得出來。
原來是她!
東梅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沈映容拉起她往里面一推,正好把她推到那名男子身上。
東梅嚇得臉色發白,尖聲叫道︰「大小姐救命啊。」
沈映容冷笑一聲,道︰「我不會救那些想要我命的人,而且如果里面的人是我,你應該會感到很高興吧。」
說話間,那名男子已經粗暴等我把她往床上拖,東梅見沒了最後的指望,突然發狠的咬了對方一口,被那名男子揪著脖子,打了一耳光後,老實了不少。
沈映容覺得這麼發展下去,那沈依雲一會兒肯定會帶著一大波人過來捉奸的,自己還是早些離開比較好。
東梅看到她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目光陰狠的盯著她的背影,絕望的詛咒她,「沈映容你會遭報應的,你、不得好死了。」
沈映容「好心」的帶上了房門,也不打算回到宴會,省得破壞了沈依雲的「計劃」。
晚宴上,沈依雲朝著趙如歌使了個眼色,抬頭看了一眼赫連鈺的方向,結果氣的她差點兒當場破功。
赫連鈺在宴會上有些心不在焉,喝起酒來又是來者不拒,不少想要和他打上關系的人都趁此機會想要和他說上話。
沈依雲走過來的時候,他的身邊還圍著幾個官家小姐。
「鈺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
沈依雲站在他面前,眼角含淚的問道,那副模樣,仿佛是在看負心人。
赫連鈺有些醉意,听到有人喊他,條件反射似的抬頭看過去,模糊的看過去,只見一道倩影,「容兒……」
他的聲音低沉,除了離他最近的沈依雲,其他人只看到他似乎嘴唇動了動,沒有听清楚說了些什麼。
沈依雲臉色發白,越發顯得楚楚可憐,「鈺哥哥,姐姐她不見了,剛剛有個小丫鬟不小心弄濕了她的衣服,衛小姐帶著她去換衣服了,可是她和衛小姐現在還沒回來。」
赫連鈺一听到沈映容出事了,立即清醒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