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什麼重不重要的問題。
書玥只是之所以知道有楚綿這麼一號人，歸根到底還是因為凌菲菲。
所謂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凌菲菲三番兩次給她找不痛快，她自然也要對凌菲菲做一番調查。
眾所周知，凌菲菲是因為一部言情偶像劇一炮而紅的，可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當初那個角色是她從楚綿手里硬生生搶過來的。
兩人雖然跟著同一個經紀人，卻因為凌菲菲是千金小姐的身份，讓楚綿處處受到欺壓。
尤其是凌菲菲一炮而紅之後，楚綿能分到的資源就更少了。明明一同出道，凌菲菲早已是眾所周知的一線女星，而楚綿卻還在十八線苦苦奮斗。
縱觀以上種種，說凌菲菲是楚綿的仇人都不為過。
書玥曾經抽空看過楚綿出演的幾部電視劇，雖然她只是女N號，在里面的戲份也很少，但不得不說她的演技真的很有靈性。
比起凌菲菲那種矯揉做作的，她更欣賞的是楚綿這種演技型的明星。
如果沒有凌菲菲，書玥敢保證，楚綿一定會發展得更好，甚至比現在的凌菲菲還要紅。
思及此，書玥兩眼像是泛著光，忍不住摩擦了一下雙掌，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躍躍而試的沖勁。
厲墨沉看在眼里，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眉頭。
她這副樣子，簡直比見到他還要興奮。若換作另一個不知情的人來看，估計都要以為她是要去會見情人了吧！
想到這里，厲墨沉心里更酸了，忍不住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轉過頭來看他。
「哎呀，你干什麼啊？」書玥還在暢想著未來，冷不丁被打斷，不滿地噘了噘嘴，小手撥拉著他的大掌。
「你和她，是什麼關系？」
「我和她能有什麼關系。」書玥一臉莫名地瞅了他一眼，見他眉頭緊鎖，突然意會過來，忍不住噗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厲墨沉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厲先生，你吃醋了。」
不是疑問句，是非常肯定的陳述句。
說完，書玥忍不住又笑了起來，笑得肩膀都在發顫。
「別笑了。」厲墨沉微微使力捏住她的嘴。
「唔……」書玥晃著頭，因為嘴巴被他捏著，口齒有點模糊不清，「是你太搞笑了！我都不知道你這麼不挑，竟然連女人的醋都吃！」
厲墨沉背脊僵了僵，默默松開她，雙手交叉橫在胸前，一言不發地盯著她，薄唇抿得緊緊的。
「生氣啦？」書玥笑嘻嘻的，絲毫沒有做錯事的錯覺，小手沒大沒小地戳著他的臉頰。
厲墨沉默不作聲地撥開她的手，甚至還往旁邊坐過去一點。
書玥，「……」這是真的又生氣了？
恰在這時，清吧經理敲門進來，手里端著一杯解酒茶，還有一些果汁和小零食。
「厲……」
厲墨沉再次打斷經理的話，整個人看起來冷冰冰的，「出去！」
書玥幾不可覺地抽了抽唇角，朝著清吧經理微微頷首，「謝謝，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好。」
清吧經理點頭，臨走前忍不住又再看了書玥一眼。
「還生氣哪？」書玥單腳跪在沙發上，雙臂搭在他肩上，小嘴噘得高高的，「你下屬剛看我的眼神好奇怪，都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