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卿在外面只露出一雙眼楮,一身衣服卻從月牙白換成玄黑,整個人的氣場都出來了。她騎著馬出了美食街,周身的氣質可不是蓋的,雖然看不到臉。
但是看這個氣質也讓人知道這是一位好樣貌的姑娘。突然人群中不知道誰說了句︰「哎,我前天遠遠看到謝公子了,他臉上的面具和這個很相似嘛,莫非兩個人之前有什麼聯系。」
這一瞬間,八卦全在眼中咋現,要說不認識謝家小公子那你可就真的落伍了。謝小公子,謝小惡霸,居然還會有姑娘看上,還是氣質那麼好的姑娘。
要是這個姑娘給他們家當媳婦多好,可惜人家背後還有個身份,謝家,隨隨便便碾壓,街道上那些閑話沐之卿不是沒有听到,居然有人把自己和那個混蛋聯想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眼神真是不好,她討厭這種被議論中心的感覺,策馬揚鞭馬跑得更快了,心里的怒氣也遷怒在這個面具上。
要是不戴面具就沒有那麼多事,沐之卿有些懊惱自己之前因為懶,沒有重新去弄一個面具,而是在翻自己帶過來為數不多的東西里翻出一個面具。
那個面具好看,她也情不自禁戴著出門了,哪里想到那個混蛋名聲那麼大,很快,照這個速度沐之卿已經到了必經之路,那是一條荒野小路,晚上走的話可是很恐怖的。
沐之卿卻不自知,直接策馬進去,如果夜晚來這的時候,也絕對不會因為暗而不敢進去,也一定會像現在這樣毫不猶豫進去,馬蹄踩著地上的葉子沙沙作響。
時不時還能听到少女喊「吁」的聲音,墨玄候在一旁看著直發笑,之前在宅子里的時候,安然就給自己帶來消息,說外面街道居然有人跟自己用很相似的面具。
看著就像是夫唱婦隨,安然那個時候是嗤之以鼻的,他還嚷嚷那個女的太不要臉,居然用這種手法博得主子的關注,本意就是要討好墨玄候。
別讓暗衛團那幾個人說自己智商低,常常惹主子生氣,這一次他不就討得主子歡心了嗎,看他們到時候還有誰敢說。
安然心里美滋滋,墨玄候卻冷冷看了他一眼道︰「別隨便說別人。」安然被墨玄候的眼神嚇到,心里就差嚶嚶嚶,這和自己想的不大一樣。
主子不是最討厭別人和他扯上關系啊,現在又是什麼情況?主子又變異了?男人的心模不透啊,安然在一旁想著,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想問主子卻又不敢問,怕再被凶。
陰晴不定的主子!安然也只敢在背後說。要是現在回頭一定會更迷,自己主子什麼時候會笑的那麼開懷,假的吧。
墨玄候那個時候想的卻是,有人和自己戴很相似的面具,除了自己給丫頭的哪一個,誰還有,十有八九就是丫頭來。
不過他沒有想到這個丫頭居然鬧出那麼大動靜,居然敢戴自己你面具了,那自己不去找她是不是太不主動了,墨玄候嘴角噙著笑,回到自己院子里從櫃子里拿出一個布包。
安然這個時候也回過神到墨玄候院子看到就是這樣一副場面,「主子,你又要去出任務了?還是以謝公子的身份?」
墨玄候听到安然的嘮叨,轉過頭瞥了他一眼,意思就是,你很閑嗎,來這里瞎晃安然馬上會意低下了頭,見主子從布包掏出一面具然後熟門熟路戴上,然後走出去。
安然下意識就要跟上去,打量著這次任務的難度,需不需要去叫人。然而下一刻墨玄候轉過頭道︰「這次任務很簡單,我一個人就好,你別跟上了煩我。」
墨玄候知道安然這個性子,太倔,不說清楚不罷休,等會真跟自己一路,自己要怎麼逗那個丫頭玩啊。
誰知道墨玄候說完安然更加納悶了,簡單的任務哪里需要主子自己去做啊,通常都上交給別人完成的。主子一定自己去完成什麼重要任務的,不然不會這樣。
安然眼底帶著擔憂,唉真是煩死了,不過主子的命令還是要遵守的,主子說不能跟,他們做這行就是主要听從命令。他要相信主子!
安然不知道他此刻擔心著主子運轉玄力偷偷跟在姑娘馬車後面,望著那兩個相差不多的面具,他就想笑,這個小丫頭還真是讓人不省心。
墨玄力跟著本來就沒遮遮掩掩,沐之卿早就察覺到後面有人跟著,只是她看不出修為,看不出那就是比自己強很多,她暗自祈禱不是找自己的,在自己沒有完成成長之前,她不能倒下。本以為多繞幾圈那個人便會走,沒想到一直跟著自己。
還不遮掩行蹤,明顯就是不怕自己發現,不過現在實在是太過于明目張膽,說是偷偷跟蹤,但是實質已經不是了,已經擺在明面明晃晃跟著了。
沐之卿時間緊迫,自然不和那個跟著的人耗,馬上停下馬道︰「閣下是什麼身份,為什麼要跟蹤我。」
墨玄瀾還沒來得及走出去調侃一番便有人先行一步,一大群黑衣人跳了出來,手中的劍指著沐之卿。
「現在才出來,還真是難為你們的忍耐性了。」沐之卿很是平靜說道,眼底沒有一點波瀾,這些人是來取自己性命的,反正不必手下留情就對了。
沐之卿手一轉,一只雙鳳金焰槍就握在手上,整個武器更加漂亮,也不再是單調的金紅色,上面還有閃電紫,額……要是美中不足就是這中間的小毛球。
破壞這武器的威武,黑衣人領頭那位倒是很警惕,剛剛來還是很放松,現在十分擔憂,沒想到這個人實力那麼強,他們剛剛一到就察覺出來他們。
他們明明很小心,只能說這個女的太過謹慎,要不是那個雇主錢出的多,他們也不想殺一個女的,那麼弱的一個娘們,居然需要出那麼多錢,但是現在他已經緊張起來。這個女的不同閨閣小姐,看起來還有點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