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從前沒有感受到的快樂,溫橋感覺自己做夢都要笑醒了。
林瑾瑜感覺更加扎心了,別問還好,還可以想象成她為了維持身材做出了很多事情,結果問了就是吃不胖的殘酷現實。
老天爺對人就是這麼的不公平。
有些人怎麼吃都不會胖,但是有些人卻喝口水都會長肉。
林瑾瑜抱著痛苦的糾結躺倒了床上,進入了肥肉追逐的夢鄉中,不停的有脂肪和肥肉追在她後面跑,她拼了命都甩不掉。
溫母去探監了很多次,所以她一個人就可以把東西都準備的很好,只能簡單的準備一些監獄可以帶進去的東西。
一家人加上林瑾瑜,浩浩蕩蕩的四個人就坐車去探監了。
這還是溫母第一次和這麼多人去監獄,一想到溫父到時候看見溫橋的場景,他絕對會很開心,自己也忍不住開心起來。
探監的時候像電視劇里一樣,是有一面巨大的玻璃阻隔在里面和外面的中間,有一個小窗口可以撥打電話。
幾個人等在玻璃窗前,看著溫父從監獄的門里帶了出來,抬頭就看見了坐在電話前的溫母,再一眼是旁邊的溫清和林瑾瑜,再往溫母的右手邊看。
他看見了溫橋
看見溫橋的那一刻,他楞在原地,腳步就跟邁不開了一樣,粘在地上黏住,再也抬不起腳了。
溫橋歪了歪頭,伸手和他打了個招呼,臉上帶著笑。
這玻璃窗有隔音,互相都听不見對方的聲音,所以溫橋沒有說話。
溫父有些反應不過來,帶著手銬的雙手抬起揉了揉眼楮,又看向溫橋的方向,似乎在確定這一切是不是他的幻覺。
但是溫橋還是站在原地,微微揚著嘴角笑著。
後面的獄警提醒了一下,他才邁開腳步繼續向前走,落座在了電話前的椅子上,拿起了听筒。
窗子那頭的溫母早就準備好了,也迫不及待地拿起話筒,隔著玻璃窗的兩人就可以對話了。
獄警站在後面默默的听著這邊的情況,正直的站著目不斜視。
時間總是在催著人老。
這句話在溫父的臉上展現地淋灕盡致。
記憶中那張英俊穩重的臉已經有了蒼老的痕跡,皺紋悄悄爬上了他的臉,好在他的頭發全部剃了個干淨,要不然頭發必定也是染上了幾分花白的顏色。
溫母一看見他,眼框里有了淚水,看著玻璃窗那頭溫父開始說一些家常話。
無非就是在里面過的怎麼樣,吃得好不好,過得好不好。
其實看就能看得出,溫父比以前瘦了很多很多,連脊椎骨都有些控制不住的彎了,坐在椅子上微彎著腰。
兩個人聊了一會,溫母就把位置讓了出來,讓兩個小孩子和他說說話,特別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的溫橋。
溫橋讓溫清先說。
溫清乖順的坐下拿起了話筒,開始和溫父說一些他最近比賽的事情。
剛才溫母就已經把他們兩都拿了獎的事情都告訴了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