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木是她的金主爸爸,但是她只賣勞動力不是賣身的。
但是她的手才抬起,林木的氣息就擦著她的臉頰而過。
他就頭靠在了她頭側邊,那烏黑的短發都挨著溫橋的臉頰。
低啞的輕笑聲就在耳邊,似乎在嘲笑溫橋︰「真以為我要親你?」
溫橋咬牙,意識到自己是被耍了,林木是故意要看她急眼的模樣,故意調侃嘲笑她。
溫橋故意抹黑他︰「犯不著,男女授受不親,我擔當不起林影帝的大嘴巴親在我臉上,那估計要掉一層皮。」
就算不掉,她也要擦掉一層皮,絕對不能讓自己純潔的臉上沾了林木的口水。
啊啊啊,她差點就髒了!!
林木本來頂在靠椅上的頭側了一下,呼吸一下全撲灑在溫橋的臉側和耳廓。
溫熱又帶著點濕漉,溫橋的脖頸立刻就泛起了雞皮疙瘩,全身僵直,一動不敢動,生怕自己一動,就會踫到林木,那就只能用一百點暴擊來形容了。
林木頓了兩秒,吊得溫橋的心髒提到了嗓子眼上來。
她不知道為什麼,就算沒轉頭,都能感覺到眼神的侵佔,好像林木的眼神實質化了一般,看哪就哪里的皮膚雞皮疙瘩。
恐怖。
本來剛剛還在笑的林瑾瑜已經安靜如雞,捏著林瑾言的衣角假裝沒看見,生怕看見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
整個機艙里陷入了一種詭異到了極點的沉默,甚至能听見自己的心跳聲砰砰的。
就在這時,頭頂的廣播中空姐甜美的聲音響起,告訴乘客們即將落地請系好安全帶。
死寂被打破,林木抽身離開。
死死的壓制接除,溫橋毫不掩飾的松了口氣。
差點嚇死她,還好落地的及時。
對面的林瑾瑜也偷偷松了口氣。
她可不想因為看見不該看的被林木拖去埋了。
下了飛機按理說要分道揚鑣,但是林瑾瑜眼瞅著林瑾言,就死活不想跟他分開了,拉著他的衣角可憐巴巴的盯著林瑾言。
兩個人可是分別近二十個小時呢。
林瑾言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眼林木,似乎在請示是否可以。
林木抬腕看了眼手表︰「晚上十二點來找我。」
這意思就是可以了,林瑾言點頭,牽著蹦蹦跳跳的林瑾瑜走了。
林瑾瑜走了,走之前連招呼都沒和溫橋打。
溫橋︰
昨天還信誓旦旦說要成為好朋友的人,今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真的是將見色忘友向溫橋展示的淋灕盡致,溫橋感動的想問候她的親人十八遍。
就剩下林木站在自己的身邊,溫橋拉了拉包帶,抬眼看他︰「我要走了。」
得提前在體育館附近找好酒店,明天才好去看比賽。
林木點頭︰「我也要走了。」
車來車往,大道上好似永久的川流不息。
來接林木的小轎車就停在路邊,等著他過去。
溫橋對離別生出了點不適,她又成為了獨身一人,永遠是這樣,不會有人陪在她身邊。
溫橋嗯了聲,聲音有點低,抬眼看天上的太陽,今天的天氣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