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地板被冷氣打得冰涼，赤腳踩在上面不舒服，魚歡坐到沙發上，剛盤好一只腿，整個人以一個變扭的姿勢僵住。
「唔，踫到麻筋，我動不了了……」
「活該！」
褚西禮沒有出手相助的意思。
一只腿宛若被上億只螞蟻叮咬，麻得很，魚歡稍微動一下，咬唇，皺起眉頭。
席湛見狀站起身，還沒抬腳過去，眼前掠過一道黑色身影。
再一看，魚歡已經被褚西禮抱到身邊，褚西禮正不耐煩地給她按腿。
「你輕點……」
「閉嘴！」
褚西禮長這麼大沒伺候過誰，第一次給人按摩，她還挑刺，真是不知好歹。
不爽。
更加用力按摩。
本來就麻，他一按，更麻，魚歡眼淚汪汪，差點離開美麗的世界，「嗚嗚……」
席湛空落落的坐下。
「你們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縱觀全場的南司爵嘆口氣，「秀恩愛，死的快。大白天的秀什麼秀，有本事你們晚上直播秀恩愛，我保證全程觀看。現在給我一個明確回復行不行？」
魚歡裝作沒听見。
褚西禮抓住魚歡小腿，神情專注，一個眼神都沒丟給南司爵。
「律師在，你跟他說。」
魚歡點頭符合，「對，席湛席律師在呢，他之前是受雇于我爺爺，現在受雇于我，是我們倆的律師。」
雖然並沒有受雇于她。
但是席湛為人正派，善解人意，要在元家長住，肯定會幫她一把的吧。
魚歡沖席湛眨巴眼楮。
幫幫我吧~
賣萌？
褚西禮身體一挪動擋住魚歡的視線。
魚歡從左側探出頭。
褚西禮往左邊挪。
魚歡又從右側探出頭沖席湛眨眼楮。
被褚西禮一只大手罩在眼楮上，感受兩排睫毛在掌心刷過的溫柔觸感。
「生龍活虎的，腿不疼了？」
魚歡動動腿，「真的，不麻了，你是學過嗎？真的給我按好了！」
「打算怎麼謝我？」
「嗯……我，我有的東西你都有，我沒有的東西你也有，你想要我怎麼謝？」
話听著好耳熟。
對了。
上一次褚西禮說讓她謝謝她的時候，沒要什麼值錢的東西，而是要……
有危險！
魚歡驚慌失措推開褚西禮，跳到一邊，「我改天請你吃一頓飯，怎麼樣？」
他就這麼惹她害怕？
鼠膽。
正好褚西禮沒想到要什麼，她提出來，他就勉為其難答應，「好。」
這邊順利解決。
對面的席湛和南司爵一句話沒說。
南司爵單腿屈起，一腿平放，手持一串水晶女乃提，咬一顆細細咀嚼，愜意又享受。
「你們談好了？那我說了，我不要其他的報答，只要你們從席湛手里把我的東西拿回來，僅此而已。」
魚歡一直好奇那份遺物，「具體時什麼東西？」
「一只青玉簪。」
青玉簪子，尊貴，符合南司爵母親的身份。
魚歡還是選擇相信席湛。
「席湛說了他沒拿，你也搜了，沒有。我覺得你別太固執，可能你一開始的調查方向就錯了，事情和席湛無關。」
「我不是弱智。」南司爵嚴重懷疑魚歡對席湛有意思，「若不是查清楚了，我會翻洋過海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