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何錯之有?快平身。」鹿小草坐在枕頭上,端莊地拉住清雲的胳膊。
「…………謝陛下。」清雲無語地直起身子。
「愛卿初來女兒國,恐怕還不知道女兒國的習俗。我踫了你的胳膊,你就是我的人了。」
「……?」
喝得爛醉的鹿小草伸出手,勾了勾手,見清雲並不理她,一把將大師兄拽過來,按在床上。
她將清雲的衣服扯平,像當枕頭似的,將頭貼在他的胸口。
醉意沒有消退,她睡不著,還有很多心事沒有解開。
她說︰「愛妃,我並不喜歡你,我只是饞你的身子。」
「……」清雲沉默了一會兒,伸手拍了拍她的頭,溫柔笑道,「我知道了。」
鹿小草雙眼迷離,伸手模著他的臉,問︰「但是我卻要你跟我走,是不是很自私?」
清雲伸手模了模她的頭︰「我願意跟你走,不自私。」
鹿小草嘆氣︰「如果不是我,你大概還是芙蕖派的大師兄。」
「的確如此。」清雲點頭,「如果沒有你,百年後當我煉成金丹之時,我會爆體仙解,歸于塵土。」
鹿小草說︰「但或許會有其他契機……比如,南極仙翁在未來看見了你,察覺到你資質很好,願意幫你恢復。如果我是這本書的作者,我一定給你最好的結局……誰讓你是她的心上人呢……」
清雲只當她喝醉了,沒有細究她說的書是什麼,也沒有听懂她話中的「她」是誰,還以為說得是清婉︰「我和小師妹是不可能的,你不用擔心我……」
鹿小草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
「你若是風,就自由地飛,隨便你想去天涯海角,我都會跟隨于你。你若是雨,就自由地落下,無論你想落在世界哪個角落,我都會站在雲朵下面抬頭望著你。你若是魔族人……我就替你保守秘密,無論誰逼我,我都不會說出口,明白了嗎?」
清雲問了一句,鹿小草沒有回答,低頭一看,她氣息均勻,看來是終于睡著了。
他輕輕在她額頭親了一口,將從墨柯那兒拿來的靈物符放到她手中。
系統空間中,某個超級管家嘆了口氣,抬手將靈物符收下了,存放在系統空間中。
……
翌日,馬岳蓬以為鹿小草在醫館里,大清早地就給她發了好多仙符,但都沒有收到消息。
他用透視法寶在食堂找了一圈,以為鹿小草總會去覓食,結果只看見月桂用他絕塵的容貌吸引了芙蕖派女弟子,利用妹子這種稀有資源,再通過她們利用自己的舌忝狗,問廚娘買了好多饅頭。
月桂將這些饅頭全部給了貔貅。
馬岳蓬看怒了。
堂堂門派守護靈獸,居然為了鹿小草的靈寵做到這種地步?!
「鹿小草呢?看見鹿小草了沒有?」馬岳蓬憤怒之下,御劍來到醫館里。
清圓仍然在為外門弟子忙個不停,磨藥熬藥再到針灸燻艾什麼的,像個從軸上掉下來後不停旋轉的地球儀。清遙又開始營業他的謠言了,大清早地就在吹拉彈唱著新編的故事,什麼瑪麗蘇女主又得偏愛,某有身份的男二深夜私會引男主和他PK,每次收獲掌聲或被追問下文,清遙身上的土黃色靈氣都會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