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公治祈的吻來得太猛烈與突然,令裘芙菱受之不禁喚出聲,本是公治祈男子的聲音,卻也被她用得嫵媚異常,身上的人隨即吻得更狠。
良久,公治祈呼吸沉重止了吻,目光卻仍灼灼地,指尖婆娑著裘芙菱的下頜,死鎖著因方才的吻、目色有些迷.離的裘芙菱,聲色細啞地道︰「沒想蒹兒還與某個壁人似的公子來過此?嗯?」
曖.昧的氣息撲面而來,用著裘芙菱雅細的聲線、聲音卻同樣有君王恢宏之氣,「壁人似的」幾字又被他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加重,听在裘芙菱耳里,直抓了她的心。
面色泛紅的裘芙菱嘴角的笑意不禁更深。她怎會不知公治祈是何意?那日單她與容汜在山上,乍地被山人稱作一對壁人,連她也心疙瘩了一下,覺此詞用得不妥,連忙向山人解釋她與容汜的關系,如今公治祈亦听到同樣的稱呼,會誤會也是理所當然。
只是…她怎麼覺得,此時已經吃醋,又著意已惱怒加以掩飾的公治祈,沒來的這般可愛呢?
「嘿嘿。」
裘芙菱又忍不住笑出聲,旋著腦子想什麼心思逗逗公治祈,正出手攬住公治祈,卻見此時佔著她身子的公治祈,身上那道醒目的傷口,不由止了笑開口道︰「聖上,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那時她中箭後,那些刺客可有再傷害你?這等一醒來便入目許多不明覺厲的情境下,她的心思很容易被眾多的疑惑與不解佔據。
公治祈所佔的裘芙菱身子的傷口早已被處理過,他自己被裘芙菱佔著的身子方才也已被上了藥,想來都無大礙,所以哪怕裘芙菱提及受傷一事,公治祈的心思便仍被山人方才所提的'壁人'、與裘芙菱又一次的嗤笑反.應佔據著。
公治祈婆娑在裘芙菱下頜的指尖用力更重,拇指的指月復直貼裘芙菱的唇.瓣,聲色喑啞地道︰「你笑甚?那老人家口中的公子,是誰?」言語已極具壓迫性。
裘芙菱對公治祈的更為貼近感受到身子與腰一緊,呼吸也隨之急促起來。她仍有一部分心思牽在他們二人的傷上,並未立即作答,正想著如何回答他,公治祈肆虐的吻卻又落了下來。
「唔。」裘芙菱禁不住迷.離地喚出聲。
「說不說?」
公治祈含糊的話語里霸道中帶著威脅。
裘芙菱終是因喘不過氣來,借著公治祈略松她說話的空檔,她連忙道︰「聖上,你…快松開臣妾,臣妾說。」
公治祈听言,仍是懲罰性地再往裘芙菱唇上印了一吻,稍過良久才松開。
裘芙菱見此望著身上公治祈灼灼的目光,怕他再將吻印下來,氣也來不及緩,連忙道︰「不是…什麼壁人公子,老伯所言…與臣妾…來此食漿糖之人,不過是竹儀坊的容公子。」
因喘不來氣,她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實在想不明白,為何她那具本是柔柔弱弱的女子身子,被公治祈使用時,力氣能那般大。而她用著公治祈健碩的身子,想來也只正常男子的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