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鎮南王妃嗎?能在這里見到王妃還真的是我的榮幸啊!」就在這時,一句極為刺耳的女聲傳來。
墨子抬頭便看到一個身著水紅色襦裙的妙齡女子走了過來。
旁邊還跟著一位穿著淡黃色襦裙的女子,兩人的年級看起來差不多。
「怎麼?沒了王靜竹你劉彎彎開始囂張了起來?」
墨子還沒來得及開口,寧湘直接上前一步,毫不留情的怒懟道。
「你!」劉彎彎自知自己地位不如寧湘,她以前的確是圍著王靜竹。
誰知那個王靜竹的父親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連累了家人。
沒了王靜竹,自己現在什麼也不是,更別說想要諷刺兩句墨子了。
「我只不過是想和鎮南王妃一起去玩玩,寧小姐也管的太寬了些吧!」經管如此,劉彎彎始終都不甘示弱。
「你想?你以為你想人家就要跟著你嗎?你以為你是老幾?」
寧湘簡直是不打算給劉彎彎一絲情面,直說的劉彎彎臉上一陣慘白。
「不好意思劉小姐,我怕是不能同你前往了!」
當時的劉彎彎的確沒有給自己好的印象,但是那件事已經過去了。
而且她也是在王靜竹的指示下才那樣對自己的,她都明白的。
「听到了沒有,還不趕緊識相的走開?」寧湘直接一記冷眼過去。
劉彎彎差點肺都要氣炸了,跺了跺腳便轉身離開了。
看著劉彎彎轉身離開,劉彎彎身邊跟著的淡黃色衣服女子為墨子露出一絲抱歉的眼神後也緊跟著離開了。
墨子雖然是第一次見此女子,但是她卻覺得此女子不一般。
「那個淡黃色衣服的女子是何人?」
「她呀,就是劉彎彎的姐妹劉晚晚,這兩人其實關系一點都不好,但是今日為何會在一起怕是只有她們自己知道了。」
「劉晚晚?」墨子喃喃自語,她記住了,說不定以後還能再見此女子了?
「好了,我們還是去那邊那邊看看吧!」說著寧湘直接拉著墨子向一旁走去。
那個手勁,好像是怕自己一松手墨子就會消失了一樣。
「子。」
眼看著墨子快要走了都沒有想起自己,楚玉萱便主動上前搭訕。
剛才劉彎彎的事情她也看見了,但是她就是想看戲而已。
沒想到寧湘居然替墨子擋了,這個礙事的蕩婦。
要不是大家都顧及自己的性命的話,寧湘早就是大家唾罵的對象了。
「啊!玉兒,我們一起去吧!」
玉姑娘是自己邀請來的,自己也不好讓她一個人。
反觀寧湘,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像是將玉姑娘根本沒放在眼里。
三人剛準備立刻,蕭秋陽走了過來,「皇嫂,寧小姐,玉姑娘,幸會啊!你們也來賞雪?」
「當然,難不成來干嘛?」寧湘真的是除了對墨子之外的其他人都沒有好語氣。
墨子明顯看到蕭秋陽眼神中一閃而逝的尷尬,「相爺若是沒事的話我們便先離開了!」
「皇嫂請留步!」墨子轉身就听到蕭秋陽的話。
墨子轉身剛想說什麼就听到沈凌爍冷冷的聲音傳來,「秋陽有什麼事不如找本王可好?」
隨著沈凌爍跳下馬車,在場所有人的眼楮便一直都未離開墨子和沈凌爍的身影。
「你們兩個的衣服……」寧湘眼楮放著精光,早就知道真難王爺和鎮南王妃感情深厚了。
沒想到盡然深厚到連穿衣服都能如此的默契,真的是太讓人驚訝了。
剛開始看到這一幕時楚玉萱心里也是一緊,但是隨即便釋然了。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沈凌爍還是記得自己喜歡寶藍色。
就算墨子再怎麼得沈凌爍寵愛,還是比不上自己。
「我們走吧!」墨子拉了拉寧湘,直接朝著一邊走去。
她也很不喜歡這樣被人平白無故的貼上和沈凌爍很恩愛的標簽。
若是沈凌爍喜歡自己的話,自己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看著周圍人的眼神。
墨子只覺得十分的不舒服,想要逃離這里,逃離沈凌爍的視線。
看著墨子徹底離開後,蕭秋陽才漫不經心道,「沒想到皇兄還是無法放下楚玉萱。」
沈凌爍眼楮一直盯著墨子離開的方向,像是沒有听到蕭秋陽的話一樣。
「其實,楚玉萱已經離開了,皇兄你也應該試著接受墨子,你這樣做沒有哪一個女子會開心的!」
蕭秋陽其實一開始就發現了墨子臉色有些不對勁,他還有些納悶。
直到看到兩人身著寶藍色的衣服時便明白了,墨子定是接受不了沈凌爍心里一直有楚玉萱。
還讓她穿楚玉萱喜歡的寶藍色,墨子才會表現得不開心。
「她不知。」
即使墨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沈凌爍依舊沒有收回視線。
他似乎忘記了身邊的人是蕭秋陽,隨口吐出這三個字來。
「皇嫂不知??」
蕭秋陽表面上一陣驚訝,心里盤算了起來,沈凌爍這麼喜歡楚玉萱,墨子怎能不知道了?
「唉!子你今天怎麼看著不開心?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自從墨子和自己來到這里便一直看起來魂不守舍的。
「哦!沒事,可能是昨晚沒有休息好。」墨子隨便扯了一個謊,「我們還是快去采摘梅花吧!」
「采摘梅花那都是小事,我們先去喝喝梅花茶,吃吃梅花餅什麼的不更好嗎?」
墨子現在一度確認寧湘其實是一個吃貨,每次提到吃的的時候她總是雙眼冒精光。
但是遇到這樣的朋友能怎麼辦了?除了寵著還有其他的辦法嗎?
「好吧!」墨子剛一說完就被寧湘給拖走了,墨子一陣汗顏,這……唉!
墨子跟著寧湘來到一個看起來很古樸,卻透著典雅的八角亭前停了下來。
「這個是……」仔細看這個亭子,什麼東西都沒有,簡直可以用荒無人煙來形容。
墨子抬頭便看到寧湘臉色有些陰沉與嚴肅,心里「咯 」一聲。
因為上次看到寧湘這個表情時,挖掘出寧湘一個淒美而感人的故事。
「你們不許來。」寧湘轉頭對著玉姑娘和一眾丫環道,說完後便拉著墨子走了進去。
亭子很大,周圍環境或許是因為寒冬的時節,所以看起來有些荒涼。
墨子環顧四周,整個亭子還用簡陋的籬笆給圍了起來。
墨子便一直任由寧湘拉著,她知道這個時候的自己說什麼都是無用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她,若是她真的想要告訴自己那總會說的。
兩人走進了亭子後,寧湘還是沒有放開墨子的手,甚至是捏的更緊了些。
「小俊子,我來看你了!」
小俊子??墨子驚訝的抬頭望了一眼寧湘,難道這個小俊子是……那個皇子?
「又是一整年了,你是不是很想我啊?」寧湘每句話都含著滿滿的思念,還有夾雜著一絲哭腔。
「哦對了,我跟你介紹一下,……」說著寧湘轉頭看著墨子,「這是我新認識的朋友,她叫墨子,我看到她的第一眼時我就像看到了你一樣……」
墨子心里又是一陣驚訝,什麼叫看到自己就像是看到了小俊子?
自己雖然沒見過這個小俊子,但是也不至于像個男的吧!
「渾身散發著清冷的氣息,看似不願與任何人透露自己的心扉,其實只是還沒有遇到真正可以吐露之人,……」
墨子眼眶漸漸濕了,她沒有想到像寧湘這樣一位看似大大咧咧瀟灑的女子,心思盡然如此的細膩。
自己又是何德何能值得寧湘如此對待?
「我承認我很想你,但是我不會再想你了,我會將對你的這份思念轉達給另一人,雖然我還沒有遇到那個人,但是我不會再每天沒日沒夜的患得患失了!當然,若是我找到那個人了,我會最後來一次告訴你的。」
寧湘說完這句話後臉頰已經掛上了兩行淚水。
墨子知道這或許就是寧湘跟這個小俊子皇子的告別吧!
雖然听起來讓人難以接受,但是這是不是就意味著寧湘要解開自己的心結了?
墨子緩緩的伸出另一只手撫上寧湘的背部,她不太會安慰別人,但是她是真心的希望寧湘能釋然。
寧湘抹了兩把眼淚,抬頭看著墨子,笑了,笑的看起來很像是一個孩子。
「走吧!我們去玩吧!」說著便拉起墨子往外走。
墨子又是一陣無語,這也恢復的太快了吧!
不過看著她這樣沒心沒肺起來那又怎樣?只要她覺得開心就好了!自己願意陪著她瘋。
「哎!我跟你說,要是你不帶著我找到好吃的,我可就賴上你了!」
「嘿嘿!你就放心吧!跟著我,我保準你每天吃香的喝辣的。」寧湘拍了拍胸脯,一副女漢子的模樣。
「你們出來了?」楚玉萱上前一步,無比熱情的迎接兩人。
自從楚玉萱看到寧湘將墨子獨自帶進去,心里就很不舒服。
為什麼墨子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的一個人能召這麼多人喜歡?
只要等到墨子死了,那麼這一切就都是自己得了。
「嗯,我們走吧!」墨子淡淡的露出一個笑容道。
經管楚玉萱緊跟著寧湘和墨子,而且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但是心里卻盤算了起來。
以前是在王府她不好動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要是自己動手的話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我記得前面的梅花林很好,要不我們去那里吧!」楚玉萱看著兩人溫柔道。
「可以啊!」墨子看著寧湘,寧湘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哎呀走吧!等我們采摘夠了梅花,我就一直陪著你吃好吃的,這下總行了吧!」
寧湘這才點了點頭,「那好吧!」
于是幾人便隨著楚玉萱指的方向前進,只是誰也沒有注意到楚玉萱一閃而逝的狠毒與得逞。
果然,墨子越向前走,越發現此處的梅花更加的鮮艷妖嬈。
朵朵梅花掙相開放,果真應了陸游那句,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
只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這里的地勢比較險要,層巒疊嶂,高低起伏,連綿不絕。
「這個地方果然比其他地方更加美麗。」就連寧湘也經不住的贊嘆了起來。
「看來玉神醫不光醫術好,就連這眼光也不錯啊?」
楚玉萱心里閃過一絲慌亂,難不成這寧湘是發現了什麼嗎?
「多謝寧小姐的夸贊,我也只不過是偶然間才發覺的。」楚玉萱表面依舊不卑不亢,很是淡定。
「要不是玉兒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美麗的地方了!」墨子也听到了寧湘的話,以為寧湘只是不喜歡玉姑娘。
「玉環和元媛,我今日就給你們放一天的假,你們也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玩玩吧!」隨即墨子轉頭對兩人說道。
玉環和元媛又是一愣,她家王妃這也太體貼下人了吧!
「好 !」兩人歡呼的像是兩只被釋放了的小鳥,開始像梅花深處跑去。
「要不杏兒你也去跟玉環姑娘和元媛姑娘玩吧!」楚玉萱也轉頭看著杏兒道。
「哼!我才不去了,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真的那麼好心了!」杏兒瞪了墨子一眼,顯然是對墨子有很深的成見。
「我說你什麼意思啊?子那里得罪你了,你倒是說出來啊?」杏兒剛一說完寧湘不適了,欺負她可以,別欺負她的朋友。
「哼!她自己做了什麼她自己心里清楚,難道還要別人說出來嗎?真是不知羞恥!」
杏兒一點都不怕寧湘,依舊我行我素的一個勁詆毀墨子。
「杏兒姑娘我那里做錯了你可以直說,我可以改!」
墨子也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自從這個杏兒住進王府之後就一直對自己有成見。
剛開始她以為杏兒只是這種性子,只要以後相處好了就會變好。
但是從今日看來,還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這里面沒有那麼簡單。
「你改?你覺得你能改的了嗎?」杏兒像是一只發怒的小獅子,逮住墨子便不放手了。
「杏兒別說了!」楚玉萱看著寧湘和墨子兩人咄咄相逼的樣子,很怕杏兒將事情說了出來。
雖然她很希望所有人都知道墨子的惡行,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她可不能讓杏兒毀了自己這次精心安排的計劃,要是錯過這次機會的話可難再有。
杏兒看了楚玉萱一眼,狠狠地在原地跺了跺腳後轉身去了另一邊。
楚玉萱有些尷尬的對墨子福了福身子,「子對不起,是我沒有太慣著她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與她計較?」
「你知道就好,以後別隨隨便便的說一個人的不是!」寧湘真的是對楚玉萱和杏兒失望加生氣。
好好的賞雪節就被她倆給攪和了,真的是很掃興。
墨子也覺得挺無奈的,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做,卻還被人這樣說,現在還要自己大度。
其實自己是真的大度不起來的好嗎?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憑什麼要自己讓著了?
「沒事。」
墨子雖然表面無所謂,但是心里還是很不悅的,所以剛一說完之後便拉著寧湘離開了。
隨著兩人的離開,楚玉萱本來好看的眼楮猛的染上一層狠毒。
楚玉萱轉身朝杏兒走過去,杏兒剛才的話的確有些過了。
杏兒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替玉姐姐感到不值,沒想到玉姐姐還那麼護著。
自己感覺肺都要被氣炸了,真的是沒見過這麼蠢的人。
「杏兒,……」楚玉萱準備伸手拉杏兒的手臂,但是杏兒立刻閃到一旁。
楚玉萱有些尷尬,于是縮回手,「姐姐知道你在怪姐姐攔著你,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你知道嗎?」
楚玉萱看著杏兒還是無動于衷,接著說道,「再說了她身邊還有寧湘,寧湘是寧侯府的獨女,這更不是你我能冒犯的起的。」
杏兒看了一眼楚玉萱,「那難道我們就這樣任由她獨霸王爺嗎?」
楚玉萱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當然不是,我們只是先給她一點時間緩緩,等我們找到更好的機會了自己讓她知難而退。」
「你……」杏兒半信半疑的看著楚玉萱,「之前你就是這樣說的,如今你還這樣說,你就是為了糊弄我!」
楚玉萱心里也升起一絲不悅,自己都這樣低聲下氣的說了怎麼還是不明白啊?
就這麼蠢的智商,還怎麼將墨子徹底擊敗?
不知為何,楚玉萱突然覺得杏兒就算是跟在自己身邊也有些多余。
「姐姐不會騙你的,這關系到姐姐的幸福,姐姐自然要爭取一番了。」
要不然自己來這鎮南王府干什麼來了?看他倆秀恩愛嗎?
「可……」杏兒眼中依舊有些質疑,要是真的如楚玉萱所言,那到底什麼時候才是個機會?
「好了!你要是再這樣那姐姐生氣了!」楚玉萱佯裝怒意,但其實心里真的有些不耐煩。
「那好吧!」杏兒嘟了嘟嘴,每次楚玉萱說這句話時她都會當真。
她似乎真的很怕玉姐姐生氣,更怕玉姐姐不理自己。
「那你隨我去跟子道個歉。」
杏兒經管依舊很不情願,但是為了她的玉姐姐,她只能硬著頭皮前往了。
只是當兩人再抬頭時,墨子和寧湘已經不見了蹤影。
「你看,她們根本就不在乎我們道不道歉,現在連人都跑沒影了!」
「我們去前面看看吧!沒準子會在那里。」說著楚玉萱便抬步前往,而杏兒也只能跟著楚玉萱一同前往了。
兩人沿著彎彎曲曲的道路走了大約半盞茶的功夫才發覺墨子和寧湘。
不過此時的墨子獨自一人正站在一處陡峭的山坡邊緣采摘梅花。
目測過去,這處山坡的高度與現代三層樓房相差不多。
而寧湘卻在離墨子百來步遠的另一處山坡邊緣采摘梅花。
楚玉萱看著墨子,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計劃,就這樣殺了墨子還真是太便宜她了。
既然她那麼喜歡爍哥哥,那自己就讓她嘗嘗她是如何被自己最愛之人所傷的。
她想那種感覺對于墨子來說應該很不錯吧!
楚玉萱轉頭看了一眼杏兒,突然有些不舍了,怎麼說這蠢丫頭也在一直為自己著想。
既然這丫頭這麼在意自己,那想必她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做出一些犧牲應該不為過吧!
「我們也過去吧!」楚玉萱微微一轉頭對杏兒說道。
杏兒低著頭沒有回答楚玉萱,因為當她再次看到墨子那個女人的時候。
她心里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要詆毀墨子。
但是為了楚玉萱,她還能一忍再忍,甚至還要佯裝成很開心的樣子。
「子。」楚玉萱來到墨子身邊,接過墨子手中的籃子,語氣溫柔道,「我帶著杏兒來給你道歉來了。」
墨子微微一愣,讓杏兒給自己道歉?那不是為難了杏兒了嗎?
「杏兒。」楚玉萱抬頭看著杏兒,示意杏兒快點說。
「王妃,剛才是杏兒一時魯莽了,杏兒在這里為王妃賠不是了。」
杏兒一直低著頭,說也不知道杏兒此刻臉上到底是什麼表情。
但是墨子卻明顯感受到了杏兒不是真心實意,語氣中甚至透著一絲不屑。
但是不管杏兒到底是不是真心實意,她覺得都與自己無關。
「我……」
楚玉萱一手拉起杏兒的手,一手拉起墨子的手,然後將兩人的手放在一起,「子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原諒杏兒這一會吧。」
墨子看著楚玉萱如此真誠的模樣,要是自己在這樣下去那就是真的失了禮儀。
「那好……」
只是墨子還未說完便感覺自己被狠狠的推了一下。
然後便听到楚玉萱刺耳的聲音響起,「杏兒,……」
當墨子徹底回過神來時杏兒已經掉下懸崖去了。
而楚玉萱直接半爬在懸崖邊朝下面大喊,「杏兒,杏兒……」
墨子感覺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剛才發生了什麼她完全沒有一絲記憶。
「墨子,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你不想原諒杏兒了你可以直說,你……」
楚玉萱的一雙眼楮似是淬了毒藥,直直的射向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