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三日,這三日以來,沈凌爍果真如自己所言沒有再看望過墨子。
剛開始的時候墨子覺得不以為然,慢慢的,沈凌爍的身影一直徘徊在自己腦海里。
自從玉環跟自己說了玉姑娘的事情之後,她便一直在觀察玉姑娘。
但是玉姑娘的表現卻沒有什麼不同,或許是大夫的關系。
她一直都很注重自己的傷口,最近又研制出了現代人美容養顏的蘆薈來。
一時之間,墨子心里有些復雜,可玉環的話就像是一根從心底里長出來的藤蔓。
緊緊的抓著自己的內心,讓她對玉姑娘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覺。
三日之後文以軒再次去找蕭秋陽,依然是孤身一人。
蕭秋陽雖然很不喜文以軒這種威脅著自己的做法,但他也不得不承認文以軒說的是對的。
蕭秋陽索性在不傷害自己的基礎上和文以軒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協議。
「丞相大人果真英明神武,這麼快就想通了。」文以軒抬眼看著蕭秋陽,一雙眼楮充滿了各種含義。
但最多的還是得意,他早就料到蕭秋陽一定會同意自己的建議的,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如今看來自己的猜想是對的,蕭秋陽這只狡猾的狐狸,終究還是栽在了自己手里。
「你別得意的太早,要是不能徹底出去沈凌爍的話,本相會讓你求生不能。」
蕭秋陽肺都要被氣炸了,一雙狹長而狠厲的眼楮隨時都在噴火。
想想現在的自己,孤身一人,照這樣下去自己的大業很難完成。
他雖然始終都不肯承認,其實文以軒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相爺這是何必了?如今你我現在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我們最終的目的都是為了扳倒沈凌爍,然後相爺可以更進一步,而我指定會遠離,從此之後與相爺毫無瓜葛。」
「哼!」蕭秋陽一冷哼,想的到美,就看到時他有沒有那個命逃出去。
除掉沈凌爍之後自己會第一個將他除掉,看他還能囂張到幾時。
文以軒看到蕭秋陽如此,倒也沒有生氣,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本相已經答應跟你合作了,那你是不是應該說一下沈凌爍其他軍隊到底在那里?」
「當然可以。」文以軒微微點了點頭,淡淡的說道,「不過這件事只需相爺你一人知曉便罷。」
「你什麼意思?信不過本相的人?」
「相信?若相爺身邊的人真的可以信賴的話那為何抓不住我?」
「你……」蕭秋陽極力的壓制著自己心中的怒火,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憋屈過。
如今既然被一個刁民這樣的說,還說自己手下之人無用,這不是赤果果的打自己臉嗎?
「好,本相可以應允。」
「相爺如此誠懇,小生自然忠心相爺。」說著文以軒從懷中拿出一封信,「這個里面寫的就是沈凌爍兵馬的其中一個地址,但是小生還是希望相爺不要沖動,畢竟以相爺現在的情況,沈凌爍很容易就知道是相爺干的。」
文以軒說完之後便將信封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起身朝外走去。
「慢著。」蕭秋陽站起身走到放有信封的桌子旁,拿起信封仔細的大量了一番後抬頭看著文以軒,「本相如何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萬一,……」
「哼!相爺若不信任小生大可以不去調查,反正這個決定權是在相爺手里。」
文以軒覺得很可笑,蕭秋陽自己都成這樣了居然還有這種疑心。
「你,很好。」蕭秋陽惡狠狠的盯著文以軒,似是要將文以軒碎尸萬段。
文以軒說完之後便徹底轉身離開了,只是轉身後臉上露出一絲冰冷的恨意。
自己現在殺不了蕭秋陽,他總有一天會殺了蕭秋陽。
文以軒離開後蕭秋陽立刻打開了信封,里面赫然寫著兩行剛勁有力的字。
蕭秋陽心里一陣欣喜,因為這個地址跟自己影衛調查的一樣,看來這個文以軒的確沒有欺騙自己。
文以軒離開時一再告知自己不要輕舉妄動,完全是出于為自己著想。
就算文以軒這次證明了自己心意,但自己還是不應該輕易的相信了他。
「來人。」
緊接著,夜羽跑了進來,「相爺有何吩咐?」
「準備一下,本相要進宮。」
蕭秋陽將信封丟進一旁的火盆之中,起身整理了一下用上好的綢緞制成的袍子道。
文以軒都做了一些事,自己也應該禮尚往來一番。
一個時辰後,皇宮
「皇上,丞相大人求見。」李公公彎著腰站在蕭逸下手,輕聲說道。
蕭逸眼中閃過一絲不明,「請丞相進來。」
不一會兒,蕭秋陽微微彎了彎腰道,「臣參見皇上。」
「皇兄快起來吧!」蕭逸抬頭看著蕭秋陽,「皇兄前來可是有何要事?」
「臣是為文以軒之事而來。」
「文以軒?皇兄可是發現了什麼?」
「是的,昨日文以軒找到臣府上,求臣為他做主,他已經跟臣告知了所有事情的原委,臣也派人去調查了一番,事情果真如文以軒所言,是皇兄的錯誤,所以今日便進宮稟告皇上。」
「如此說來,皇兄你也插手這件事了?」蕭逸表面一副驚訝的表情道。
「是。」蕭秋陽點了點頭道。
「昨日二皇兄為這事特地進宮了一趟,二皇兄說他會親自處理這件事,希望朕不要插手,如今皇兄你也接管了這件事的話,朕也有些為難啊!」
蕭逸看著蕭秋陽,他怎麼能不知道蕭秋陽的心思,想借著自己對沈凌爍出手。
要是沈凌爍處理不好這件事,那他們也沒多大的壞處。
可若是沈凌爍處理好這件事了,那他定會背負一個殘害手足等等的罵名。
而這件事無論怎麼做蕭秋陽都不會有絲毫的損傷,他可以將自己洗月兌干淨。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乘早不要插手這件事,他就靜靜地看著沈凌爍和蕭秋陽斗吧!
「既然皇上如此說了,那臣也不好再說什麼,那臣就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