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是那就是吧,都是書而已,是誰給的又有什麼區別?」
金小小說了一句,起身去要另一間屋子里。
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里十分的煩亂。
越是覺得這件事情跟陸晉辰有關,金小小的心就越是忐忑。
她不想再跟陸晉辰有任何的牽扯,當初的那些痛苦她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看著金小小離開的背影,金小辰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看來以後姐夫有的解釋了,這麼長時間都不理我們,這次看他怎麼辦?」
想象著陸晉辰愁眉緊鎖的樣子,金小辰的心里不由得一陣好笑。
心滿意足地拿著懷里的書,金小辰去了自己剛剛所在的屋子里看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平淡而寧靜的過去了三天,期間金小小和金小辰被那些人照顧的十分妥帖。
吃喝用度一應俱全,反倒是比在鋪子里待著更愜意一些。
這天早上,金小小洗漱完畢正坐在書桌前描畫著什麼。
外面的竹門忽然被人打開了。
那天那個穿著一身白衣的男子幾步走了進來。
金小小听到開門的聲音之後,連忙來到大廳。
「是要放我們出去了嗎?」
金小小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悅的神情,語氣也帶著一種埋怨。
畢竟自己平白無故被關在這個竹屋里三天時間,而且連個原因都不清楚,無論怎麼想都覺得很憋屈。
那怕這些人的名義是要保護自己和金小辰,那她也覺得並不尊重自己。
這白衣男子听到金小小的話之後,臉上堆著歉意的笑容。
「夫人別生氣,我們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本來已經在錢滿樓鋪子周圍設置好了保護措施,只是當天令弟來了這里,事情突發變故,來不及做更好的處理措施,只能委屈夫人在這里暫居。」
那一身白衣的男子跟金小小解釋著,似乎生怕金小小怪罪他。
他這樣的態度反倒弄得金小小一愣。
心中原本憋悶的火氣,一時之間不好發泄,只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算了,你也是听人指使的人,以後要是讓我知道是誰指使你將我們關在這里,我在跟他算賬就是了。」
那白衣男子听到金小小真總算是饒了自己,但是微微一笑。
「夫人果然是個明白人,自然是該找那個指使我的人算賬,小人就多謝夫人體諒了。」
那白衣男子說完心里好笑的不行。
看來以後是有好戲看了。
一想到之後那精彩的一幕,這幾天以來他所受的委屈頓時煙消雲散。
金小辰也來到金小小的身邊,在看到兩人交談之後卻是開口問道。
「我姐夫呢?既然事情已經了解了,為什麼他不來接我們?」
沒想到金小辰會這樣說,金小小連忙看向他。
「那個人肯定不會是你姐夫的,他還有其他的事情,我們還是快點兒回家吧。」
白衣男子本來還想說些什麼,結果在看到金小小那像是逃避的神情之後,卻是微微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金小辰對著那白衣男子的方向眨了眨眼,將手中的書籍還給了那白衣男子。